第(1/3)頁 寧白峰在屋子里兜轉(zhuǎn)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將劍匣卸下來和玉笛一起放到桌上。 雖說此處并非險地,土地作為一地神靈,對活人的威脅比較小,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總無大錯。 坐在桌邊不久,居士送來一些飯菜,告訴寧白峰,用完之后放在桌上就行,到時候他們會過來收拾。 寧白峰也沒打算客氣,待在渡船上吃了一個多月的干糧,著實是吃膩了。昨晚又折騰一晚,早已餓的不行。 飽餐一頓后,寧白峰舒坦的舒了口氣。 待到居士過來收走碗筷,寧白峰已經(jīng)昏昏欲睡,只得抱著劍匣和玉笛和衣而臥。 ———————— 楓葉鎮(zhèn)李家大院偏廳書房里。 李家老爺子李平山看著一身血腥氣味的張小魚大踏步的走進(jìn)來,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張小魚進(jìn)來后很是不客氣的找張椅子坐下,頗有些大馬金刀的味道,撈起書桌上的茶壺咕咚咚灌下幾大口茶,抹著嘴說道:“李老頭,那女鬼被土地爺保下,你已經(jīng)沒機(jī)會報仇了,不過我已經(jīng)做了另外一件事給你泄憤,相信你很快就會得到消息。” 李平山看著張小魚,眼里閃過一絲不渝之色,但又很快的消失,平淡的問道:“那就是說你的事情沒做成,卻又想來我李家要好處,是這個意思吧。” 張小魚咧嘴一笑。 雖未說話,但透露出來的就是這么個意思。 李平山溫怒道:“張捕頭,你當(dāng)我李家的錢財是大水趟來的不成。事情沒做完,卻想著要收賬,天底下那有這種做買賣的。你走吧,就當(dāng)我李家沒找過你。” 張小魚立即面色一變,他連夜的摸黑趕回鎮(zhèn)子,一路上提心吊膽,就怕那女鬼攜著土地找他報復(fù)。 回來時他已經(jīng)想明白,他被土地公盯上,這楓葉鎮(zhèn)是待不下去,必須離開這里,他才三十出頭,好不容易踏上修行之路,天高海闊的等著他去闖,可不想就這么落在土地陸鈺的手里,更不想就這么死在女鬼的手上。 但修行是個極度燒錢的行當(dāng),沒錢只能去山村野林里刨土,他可不想過得這么凄慘,既然走上修行路,就一定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 因此,這第一筆錢財,就得從李家身上找,誰讓他們是這楓葉鎮(zhèn)上最大的富戶,不找他們找誰。 可此刻這李老頭明顯不想掏錢,那就別怪他張小魚心狠,反正初一已經(jīng)做下,也不差做十五。 張小魚瞬間起身,兩步間就沖到李平山面前,右手掐住對方的脖子,猙獰道:“李老頭,你別不知好歹,現(xiàn)在的我可不是兩年前那個任由你們踐踏的小小捕頭,老子以前就跟你說過,我已經(jīng)踏上修仙之路,已是不折不扣的仙師,你李家傍上我這條大腿是你們的運氣,現(xiàn)在要你出錢資助我修行是看得起你,再多說廢話就不要怪我自己去拿。” 李平山顯然沒有料到這張小魚瞬間就變臉,暴起抓人,絲毫不講往日的情面。 脖子上的大手力氣極大,抓的他呼吸困難,臉色呈現(xiàn)出不正常的紅暈。 張小魚顯然也是發(fā)現(xiàn)這一點,手上力道略松,卻并未就此放開。 李平山劇烈的咳嗽幾聲,大口呼吸幾下,艱難說道:“張捕頭,我李家沒少給你錢財,你何必如此。” 張小魚一聲冷笑,“那也叫錢財,跟你李家的家業(yè)比起來,就等同于施舍乞丐,實話告訴你,今天如果沒有 讓我滿意,楓葉鎮(zhèn)從此就沒有李家。” 李平山臉上瞬間失去血色,一片蒼白。 張小魚松開手掌,回身坐到椅子上,再次抄起茶壺,對著壺嘴灌下去,只是眼神極度冷漠的看著李平山。 半個時辰后,張小魚滿臉笑意的走出書房大門,手里提著一個鼓鼓當(dāng)當(dāng)?shù)陌? 出門時,張小魚想起什么,頭也沒回的的說道:“李老頭,忘了告訴你了,土地公讓我給你帶個話,說你李家在這楓葉鎮(zhèn)為富不仁數(shù)十載,該挪挪窩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