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到-《都市神級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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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他們能留下多少?”
張輝三人抱著雙臂坐在樹下,透過操場的圍欄,看著操場上一個一個從綠色皮卡上跳下的新進人員,露出玩味的笑意。操場旁的食堂門口,三人正躲在陰涼的樹蔭下,靠在一起評論這一屆的新人
許天曜指著那幾個最高的新人說“我說,現(xiàn)在的小孩越來越快了啊,我當年這么大的時候還沒舞臺高?!?
夏磊嘻嘻一笑,摟過許天曜的肩膀“你剛進來的時候那跟火柴沒什么區(qū)別,你還想跟他們比”
“滾滾滾,我是火柴,那你就是水桶”許天曜不滿的拍掉夏磊的手。
三人嘿嘿笑起來,男人就是喜歡在偷懶的時候湊在一起吹牛逼“過幾天又要忙起來了”張輝想到后面的日子不禁嘆了口氣,抬起手看了看表“曾鐸宇呢,我們都出來40分鐘了,他還不出來”說完瞇著眼抬起頭看了看天上刺眼的太陽“今年好熱啊”
許天曜聳了聳肩說道“估計不會出來了吧,聽說今天醫(yī)療隊也訓(xùn)練,他肯定是去醫(yī)務(wù)班床上當教材了吧,他不是說只有多跟女生接觸,才有機會下手嗎。這么好的機會他怎能么可能出來,而且有葡萄在,他還會出來?”
葡萄叫鄭思雨,是曾鐸宇剛認新的妹妹,之前那些妹妹都是他一廂情愿認的,只有這個鄭思雨是愿意當他妹妹的,因為據(jù)說兩個人還是老鄉(xiāng),但是鄭思雨一直吊著他,他也愿意這么被吊著,每當他們笑他,曾鐸宇就會說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所以鄭思雨就變成葡萄了
“她們在哪訓(xùn)練”張輝問到
“應(yīng)該跟我們一樣也在后山吧,只不過我們在a區(qū),她們可能在b區(qū)吧”許天曜想了想“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有醫(yī)療隊往龍湖那邊走了”
“靠”張輝急忙扶著樹站起身,拍拍屁股順手拉起地上的兩人“還愣著干什么啊,那就趕緊回去啊,我們也蹭點機會,看看能不能也找個倭瓜”
今天龍湖旁邊建了個臨時營地,正午的陽光透過簡易搭建的屋頂,照進帳篷里,帳篷里曾鐸宇正在臨時病床上死皮賴臉的跟醫(yī)生們裝傷員,而本來應(yīng)該躺在床上的假人已經(jīng)被拆成兩半丟在一邊。他正愜意的跟葡萄等人吹著牛皮,看到張輝一行人過來,立馬跳起來把三人在門口攔了下來“你們怎么過來了!”
“干嘛呀,就許你一個人在這當皇上啊”夏磊推開他,就要往里走去
“哎哎哎,給我站那!那你見過哪個皇上允許別的男人進后宮啊,去去去,別來搗亂,沒看到正忙著嗎”曾鐸宇急了趕緊扯住他
“哦?是嗎?”說完夏磊帶著三人就要硬往里擠去“那今天大爺們心情好,就陪你演一出清兵入關(guān)”
“別啊,哥”曾鐸宇趕緊拉住眾人,“今天你們都是我哥,不!我爹!爹啊,葡萄正在準備拿我來練習(xí)呢,別來搗亂行不行”
“哎喲!那正好,我最近有點腳氣,我也讓葡萄幫我看看”張輝賤兮兮的說著就要往里闖
“許天曜,我現(xiàn)在給你幾刀放點血,然后叫小護士現(xiàn)場給你救治,你放心,我們許天曜有的是血”說完夏磊閃到一邊,亮出站在他身后的許天曜,許天曜順勢擼起袖子,亮了亮他健碩的肌肉
“爺爺們!能不能放過我!”曾鐸宇伸出雙手攔住三人,發(fā)出哀嚎“我躺在床上求了半天,葡萄終于愿意不趕我走了,你tm來跟我說治腳氣,現(xiàn)在是治腳氣的時候嗎?你的腳氣就是搜救犬的信號彈,大海里的導(dǎo)航標啊,不用治??!有你這雙腳,我們出門就是一個字——安全”說完蹬起眼睛威脅起三人“你們在搗亂,信不信我回去把你們床拆了!”
“行行行”三人大笑著終于停在原地“那我們?nèi)ジ舯诳纯纯傂辛税伞?
“那可說好,我在葡萄這你們不許來搗亂”曾鐸宇警惕的看著三人
走近醫(yī)療隊搭建的臨時營地,眾人看到的是忙碌的醫(yī)務(wù)班,她們再用假人模擬搶救,進進出出的身影,血包鎮(zhèn)定劑等都在有條不紊的送來,讓原本不大的帳篷顯得有些擁擠,沒有人有多余的精力管他們,他們也十分識趣的沒上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偷懶,什么時候不該搗亂才是一個老兵油子該具有的經(jīng)驗。
在曾鐸宇想爬回他的病床的時,被人攔了下來,看來葡萄的訓(xùn)練已經(jīng)開始了,他只好跟著四人找了塊陰涼的草地坐了下來,曾鐸宇看到躺在原來屬于他床上的假人時,憤憤的向張輝他們發(fā)出怨念,不是他們來搗亂,現(xiàn)在他是可以躺在床上做個完美的傷員,不!死人!既能看到漂亮的葡萄還能躺在床上,這是多少都羨慕不來的事,現(xiàn)在竟然只能坐在這扎人的草地上,都是被這幾個混蛋攪和了
忙碌持續(xù)到下午,太陽曬出慵懶的陽光,射在山腰的草地上,漸漸的將人們的影子越拉越長,在醫(yī)療隊長說訓(xùn)練結(jié)束的時候,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四個流氓也松了口氣,幾個小時的搶救終于結(jié)束了,終于到他們發(fā)揮的時候了,曾鐸宇立馬起身,甩開三人向葡萄走去
張輝見狀,也慢悠悠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整理整理發(fā)型,順便把還坐在地上的兩個懶鬼拉起來
“兩位同志”張哥正色道“革命的道路還有很長,這一路上又十分兇險,所以在不泡妞就被別人泡走啦!”說完也向臨時帳篷沖去
“我靠,他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夏磊看著張輝裝正經(jīng)的走路姿勢笑了出來,“真tm像個傻逼”
許天曜正起身板,捋了捋領(lǐng)子正色道“那今天,我們都是傻逼”說完,拉著夏磊學(xué)者張輝的樣子向醫(yī)務(wù)室走去
“你們幾個今天又偷懶”醫(yī)療隊隊長看了一眼一來就躺床上的張輝
跟張輝說話的是譚唯一,對于張輝她已經(jīng)免疫了,只要不妨礙她們訓(xùn)練,對于他們的厚臉皮也是無可奈何。
“哪有”張輝毫無形象的躺在病床上,一只腳翹在旁邊的扶手上,一只手把玩著從盆里剛摸出來的鉗子“哎呀,還是你們這里舒服啊”
譚唯一回頭看了一眼他,從他手里一把搶下消毒好的鉗子,瞪著他說道“你們不回去還來我們這干嘛!又放26一人訓(xùn)練?在戰(zhàn)場你們是逃兵”
“哎喲!”張哥聽到這話不樂意了,收起散漫的姿勢坐起來說道“譚唯一同志,你知道不道一場偉大的勝利背后是要有偉大的炮灰的”
“那你們四個是?逃跑的炮灰”譚唯一被他這假正經(jīng)的模樣逗笑了
“誰逃跑了!誰逃跑了!我們四個就是那偉大的炮灰??!”張輝用手指敲著床墊,十分夸張的說道“什么叫偉大的炮灰,就是沖鋒我最前,逃跑我最后的那種,知道嗎,我們將生死置之度外,用我們的熱血為后面的隊友鋪出一條康莊大道!然后你竟然說我們是逃跑的炮灰,你這是是侮辱革命烈士知不知道”
譚唯一對著他反了反白眼“就你還革命烈士,估計你那幾個隊友死的比你還快”
“切”張輝不屑于跟她講這些歪理,又躺了回去“你懂個p”
“把你的腳拿開”譚唯一對張輝新的躺姿很不滿意,他伸了只腳到她的手邊,已經(jīng)妨礙到她收拾東西的心情了“別把你的腳氣傳染給我”
“放你的p!”張哥咧開嘴笑道“再說,傳給你又不是不好,以后搜救你的時候,讓搜救犬聞聞我的腳不就找得到你了”
“你!”譚唯一生氣的伸手要把張輝拉下床“你給我下來不給你睡了,滾出去!”
“別別別”張輝掙扎的求饒道“不說了不說了”
“哼”譚唯一甩開張輝的手,白了他一眼“今天訓(xùn)練你不去,張之平之后不找你算賬就怪了”
張之平估計已經(jīng)氣死了張輝蔫壞的想,想也想得到張之平發(fā)現(xiàn)他們四個不在訓(xùn)練時,那暴跳如雷的場景。張之平就這個訓(xùn)練基地的大領(lǐng)導(dǎo),估計倒了八輩子霉,讓他來管張輝這些沒個人樣的歘歘
他官不大,脾氣倒不小,動不動就能生氣,生氣就罵人,這樣的好處就是在這個地方?jīng)]幾個人敢犯事,也就張輝他們幾個奇葩天天犯,張輝好死不死還是個隊長,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完美體現(xiàn)在這幾個人身上,這讓張之平越發(fā)苦惱,結(jié)果就是導(dǎo)致他經(jīng)常把張輝幾個罵的狗血淋頭,沒事就讓他們掃廁所
“有26在啊,他就是那個偉大的勝利啊”張輝撇了撇嘴,躺在床上看著手里新摸過來的藥瓶,有一茬沒一茬的回答
譚唯一邊整理腳下散亂的醫(yī)用器材一邊跟躺在病床上的張輝說著閑話,靜靜的太陽透過不密封的房頂射在兩人身上,一陣微風(fēng)吹過,放松的氣氛讓這里形成了一幅溫馨的畫面,張輝悄悄閉上了眼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金黃色的湖水映出淡淡的月光,訓(xùn)練結(jié)束了,廣播里傳來集合的聲音,譚唯一喊醒了張輝,叫他們一起去集合,張輝嘴上答應(yīng)的挺好,結(jié)果她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四個人集體消失,肯定是他們四個干脆連集合都不想去了,氣的譚唯一直罵張輝是騙子。而這四個騙子早早就在食堂門口等著26過來跟他們匯合,等到集合結(jié)束好一會,才遠遠看到一個壯實的人走過來,四人便說著笑迎了上去
“26今天訓(xùn)練怎么樣”夏磊摟過26厚實的肩膀關(guān)切的問到
“前半段還好”26嘆了口氣“后面被張之平發(fā)現(xiàn)了你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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