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怎么了?” 魏林再次驚訝于屋里的氣氛,他這兩次過來,每一次都感到氣氛十分怪異,自己的父親沒有了往日那種淡然氣度,就連過去神采過人的姐夫,這會卻是滿臉震驚,也不知什么緣故。 莫非真是因為那位新姐夫的原因? 想到同僚的一點委托,他不由在意起李懷來,偷偷打量著這位名滿長安的定襄侯。 “你這次得了多少消息,細細道來!”魏瑾眉頭一皺,打破了沉默,“可是有什么詳細內容?” “有了!”魏林回過神來,趕緊說明道,“這次我那同僚被樞密副使召見,吩咐了不少事,于是前因后果就都明了了。” 魏瑾眼一瞪,道:“那還不速速道來!” 我這不是正要說嘛? 魏林心里嘀咕,但面上連連稱是,然后說道:“這事聽說不是永昌侯提出來的,而是另一位藩帥,說是希望朝廷向洛陽增兵,防范未然,但禁軍這邊的情況……這不好透露,但想來父親也清楚,最后左右權衡之后,這事就落到了永昌侯頭上。” “總有個緣由吧?”金盛忍不住問道。 “緣由諸多,我這邊知道的,就是官家說過,當前這天下各處的藩鎮,多少都有零星動亂,唯獨永昌侯治下,從來不聞有亂,此治軍有方,又顯忠誠,因此屬意讓永昌侯的兵馬,代為鎮守……” 魏林的這話還沒有說完,魏瑾和金盛就一臉震驚的朝李懷看了過去。 李懷本也是心中震驚,但好在他生疏的技藝逐漸找回,保持了臉上的平津,注意到岳父和連襟的目光,立刻輕咳一聲,露出了一抹笑容。 頓時,在魏瑾和金盛的眼中,李懷就高深莫測起來。 見到此情此景,魏林更加驚疑不定起來,忍不住問道:“父親,可是有什么事?” 魏瑾嘆了口氣,對李懷道:“玄慶啊,幸虧有你啊,否則,我等怕是要走上歧路了!” “泰山言重了!”李懷十分懂道理的客氣起來,“您這是一時沒有想起,思路上有些波折,過些時日也就想通了。” “你別給我戴高帽,便是過上一個月,老夫怕也是想不到啊!”魏瑾搖搖頭,十分欣慰的笑了起來,“幸好家中有你!” 金盛也忍不住點頭同意起來,道:“現在方知侯爺真本事!方才我這心里還有懷疑,真是太不應該了,得向你賠罪!” “客氣了,客氣了……” 聽到這里,魏林終于忍不住追問起來了。 魏瑾一聽,眉頭就皺起,搖搖頭道:“這事你知道還太早了。” 魏林就有些急了,只覺得越發想要知道了,心里宛如有貓兒在撓撓,但攝于父親權威,不敢多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