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到左冷禪如此質問,莫大先生自然毫無心理壓力的道:“并無其事!諒我衡山派實力,怕是無法與嵩山派幾位太保抗衡。就算是老朽我這一點兒微末道行,也殺不了大嵩陽手、仙鶴手啊?” 左冷禪冷笑道:“若是正大光明的單打獨斗,衡山派中原未必有能殺得了我費師弟、陸師弟之人。但如忽施暗算,以衡山派這等百變千幻的劍招,再強的高手也難免著了道兒。我們細查兩位師弟尸身上傷痕,像極了衡山劍法。而我丁師弟,也說是傷在你衡山派女弟子手中。” “左冷禪,你所謂的衡山女弟子便是我了。人是我殺的,你待怎的?”許靜玉不屑的看著左冷禪道。 群雄紛紛朝著許靜玉投去驚訝的目光,只見許靜玉一身紅衣,亭亭玉立,儼然一絕代佳人。這樣的弱質女子,竟然能夠殺掉大嵩陽手、仙鶴手?還硬生生斬下托塔手一條臂膀?群雄都不敢相信,此女的武藝是如何了得? 有人指著許靜玉和她身后的水月流弟子們問道:“此女竟然能夠強殺嵩山太保,她身后的門派不知是何門派,竟然有如此強人?” 有人答道:“剛才好像聽嵩山弟子介紹過,是叫什么水月流的門派。” “水月流?沒聽過。” “你是傻啊,不知道水月流是金蛇狂生李流創立的門派嗎?近年來,水月流做的大事可不少。激戰龍.泉,突襲黑木崖,擊敗東方不敗。你們竟然說不知道,簡直太孤陋寡聞了。” “金蛇狂生啊,我知道,他可是我們年輕一輩的偶像呢。” 群雄議論紛紛,不一會,水月流之名便被眾人所知了。 左冷禪被許靜玉這么一擠兌,本就毫無表情的臉上更冷了幾分,但口中卻道:“我五岳劍派合而為一,是我五派立派以來最大的大事。莫大先生,你我均是一派之主,當知大事為重,私怨為輕。只要于我五派有利,個人的恩怨也只好擱在一旁了。莫兄,這件事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費、陸、丁三人都是我師弟,等我五派合并之后,莫兄和我也是師兄弟了。死者已矣,活著的人又何必再逞兇殺,多造殺孽?莫兄,你說呢?” 左冷禪絲毫沒有搭理許靜玉的打算,他把許靜玉擊殺費彬等人的事生生扣給了衡山派。如果他和許靜玉理論,那便沒衡山什么事了,他又用什么來要挾莫大先生?而且,如果和許靜玉對上,那便是和李流的水月流對上。那今日是五岳會盟便有些跑題了,當下最重要的便是完成五岳并派。至于許靜玉和李流,有的是時間收拾。 莫大先生自然知道左冷禪的用意,他雖然心中不愿,但也知道五岳并派之事,今日是勢在必行的,所以他只是冷哼了一聲,并沒有說話。適才開口,只是因為被嵩山派打壓日久,心中積怨,打算給左冷禪找點不自在罷了。至于想要真正的在五岳會盟中找事,莫大自覺還沒那點實力。如果恒山三定還在,再拉上岳不群和天門,莫大倒是很愿意好好的與左冷禪算一算總賬。 但如今三定已死,天門似乎沒放在心上,岳不群也是含含糊糊,莫大是深感無力啊。 見莫大先生不說話了,左冷禪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說道:“南岳衡山派于并派之議,是無異見了。東岳泰山派天門道兄,貴派意思如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