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金丹強者不是蓋的呀,自己的修為也只是相當于筑基小兵一個。 柳煙蘿更是原地吐血,她一個凡人,根本耐不住這種無差別沖擊。 “煙蘿,”同樣受傷的陳昆不顧自身傷勢,趕緊去扶住柳煙蘿,封住她的經脈,將儲物袋中的丹藥直接倒在地上,胡亂塞了幾枚給自己,穩住自己的傷勢,又急不可耐的尋找可用品,柳煙蘿不是修士,藥性強烈的丹藥對她的身體來講,反而算是毒藥。 一陣建筑崩塌的撕扯聲,空間再次搖晃,隨著另一道更強烈的威壓,整個‘房頂’瞬間如同被颶風刮去,陽光照射進來,一片通明。不止陣法,連同建筑本身,都被強力摧毀。江楓的影子趕緊躲進殘余的甬道中,光天化日之下,他可沒有這個自信,能讓影子平白無故躲過金丹強者的偵測,只能祈禱對方的關注點不在自己這里。 “這多省事,”公孫牧道,對待修為不如自己,地位也不如自己的修士,公孫牧一向簡單粗暴。 “你呀,”公孫盛也不多說,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繼續吧,簡單明了的解決問題自然好,“你等聽命,速速將火鴉交出來。” 什么火鴉?場內除了柳煙蘿和陳昆,全都一臉懵逼。兩位金丹乃是吉柏城的知名修士,場內認識的他們的人自然很多,但在修為或地位上能搭上話的,確實沒有,原本是有公孫賀和公孫長虹的,可惜兩人都死了。 “別出聲,”陳昆正抱著柳煙蘿,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假裝不知道,我們再尋機拿了東西逃走。”他打著渾水摸魚的計劃,場內比他修為高的人有很多,輪不到他出頭,只是柳煙蘿的身份有些敏感,想到這,他將煙蘿的頭輕輕的扭向自己,背朝眾人。 “嗯,”柳煙蘿虛弱的應道,方才的陳昆的舉動著實讓她感動,仿佛回到了自己少女時,和陳昆初遇的那些日子,一時間眼淚竟控制不住,“昆哥,一切都聽你的。” “嗯?” 公孫牧對沒人理他非常憤怒,這滿場鴉雀無聲讓他很沒面子,但這事情不能怪別人啊,上來一個不打招呼暴力掀桌,況且沒有和他熟的呀,萬一上去應答,被不小心滅了怎么辦,關鍵是他問的問題沒人知道答案。 公孫牧一揮手,兩個練氣修士腦殼當場爆裂,身隕道消。場內頓時有些混亂,眾人皆欲逃走,但又懾于兩位金丹的淫威,不敢動。一名膽大的老年筑基猶豫了一下,上前說道: “公孫大人,你問的火鴉到底是什么,我們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這里為什么會有特別的信號,”他伸手從公孫盛處拈來火鴉羽毛,纏了一絲靈力上去,任那羽毛飄在空中,在場之人都發現,這黑紅相間的羽毛,此時泛著濃烈的紅光,似乎是被什么物事激發,“肯定是你們中的某些人,將火鴉藏起來了。” “這”老年筑基有點后悔自己出頭了,這位主子不是很好伺候,頓時進退兩難,“大人,有什么辦法幫忙尋找么,這羽毛貌似只有一根,沒法分頭幫您尋找。” 皮球又拋了回來,問題還在。 公孫牧有點火大,他這暴烈的脾氣,也是從小修煉資質好,被長輩們慣出來的,修煉順風順水,資源任取任拿,脾氣說一不二,所以解決問題的思路少,不善于處理人際關系。不然也不會洪夫人由公孫盛接待而不是他了,但他自己可不這么覺得,他覺得這老年筑基在耍他。 正要動手,還是身后公孫盛拉住了他,“這樣吧,在場所有人都不能走,將這根羽毛傳下去,一一驗看,倘若是誰私藏了火鴉,他身上定然有火鴉的氣息殘留,這樣他就跑不了。”他心道,我說暴力行不通,你偏不信,最后還得我來收拾殘局,你殺人不小心把私藏的人殺了,咱們去哪找千幻玄火鴉交差。 火鴉羽毛被逐一傳遞下去,從老年筑基修士開始,傳給最近的人,火鴉羽毛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光亮,直到傳到陳昆手中,公孫盛這才注意到這人竟然還抱著一位女子,而且這身形,怎么看起來還有些眼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是誰呢? 陳昆果斷的捏碎了手里早已備好的火系靈石,借助這股靈力,火鴉羽毛無風自燃,瞬間毀掉,而他轉身迅速的跳了下去,那里是一道淺溝,卻恰好能擋住他和柳煙蘿的身形,原本他們不在這里,趁著眾人傳遞羽毛的間隙,不著痕跡的慢慢接近,終于達成目的。 “混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