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洞庭逐個看過他們的狀書,又一個個的對號入座。 這些人的狀書上都有冤情。 而其中大多數都和那個社安局的主官費文成有些關系。 其中光是因為不肯交孝敬銀就被費文成以各種名目整到這監獄里來的就有六個之多。 還有兩個是因為和費文成意見不合,那個沔州社安局副主官就在此列。 趙洞庭對他的事情是最為上心的。 因為要整到社安局副主官不是費文成就可以做到的,肯定還涉及到更高級別的官員。 這利州西路官場也不知道已經亂到什么程度。 難道又像是以前的廣南西路那般? 趙洞庭至今都還對當初廣南西路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從廣南西路轉運使溫哲彥往下,被牽扯的官員竟然達到上百人之多。 其中還有不少是廣南西路頂尖級別的官員。 而現在,單單就這沔州社安局的事,似乎就已經涉及到很高級別的官員了。 等將全部的狀書都看完,趙洞庭的目光在眼前這些人臉上掃過。 然后問道:“你們這狀書中有不少人說是受那費文成迫害,那你們可有證據?” 他打算就先拿社安局開刀。 都是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其實查貪腐這種事情也是同樣如此。 只要有個突破口,接下來的事情便相當好辦了。 只是稍微麻煩的是,趙洞庭現在手里無人可用。 因為他不知道這沔州城內還有哪些人可以值得信任。 做為皇帝,他打過交道的也就只是僅限于欒宏茂等區區十來個人而已。 而且即便是這十來個人里面,他稍微了解的也就只有欒宏茂。 下面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證據不出人證、物證而已,他們這些人都能算是費文成以權謀私的人證,但是這種事情卻是很難有物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