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算有,也只是暫時的。” 趙洞庭笑著搖搖頭,“朕要遷都中都,還有別的原因。 這原因,比發展經濟更為重要。” 說著好似有意要考在場的這些人,道:“不妨你們猜猜……?” 話還沒有說完就瞧見鐘健臉上那似有似無的笑意,“鐘愛卿,不妨你來說說朕為何想遷都中都?” 鐘健走上前,臉上盡是篤定之色,卻又不顯得輕浮,拱手道:“臣揣測,皇上想要遷都中都,定是和北方那些游牧民族有著關系。 縱觀古今,奪下我中原民族之地的不出是北方如蒙古、金等族。 他們皆是民風彪悍,作戰驍勇,實是我中原之地大敵,并非是越理、大理等地可比。 元朝定都中都,是想俯瞰中原,雄踞北岸以望江南。 而皇上您遷都中都,臣以為……” 他說到這卻沒有說下去,好似有些顧慮。 趙洞庭輕笑,道:“你還賣起關子了,繼續說。 這里都是咱們大宋的肱骨之臣,你直言無妨。” “是。” 鐘健便接著說下去了,“臣以為您有兩種想法。 其一,那是雄踞中都以震懾、牽制北方諸族,或以分化、懷柔等政策讓他們難以發展起來。 其二,便是以圖日后大軍挺進草原……視線前所未有的……以南攻北。” 這最后四個字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竟是顯得有些異樣。 趙洞庭也敏銳捕捉到鐘健眼中的那抹異色。 呵。 這個自己欽點的“狀元”,也被派到各部去著重歷練過的寄予厚望的人,終于是被打磨成玉了。 而且,是塊有雄心壯志的玉。 看著陸秀夫、王文富等人勃然變色,趙洞庭心里很明白,以后的大宋,怕更多的還得依靠鐘健他們這些人。 不管是實施新政還是研討新國策等等,經歷過“舊宋”向“新宋”轉變時期的他們,已然要比陸秀夫他們這些“舊宋”人更為適合些。 他們腦子里的知識、概念都要更新潮些,也更適合現在的大宋些。 陸秀夫、王文富他們當然是個個學富五車,也很有能力,但以前的那些舊思維終是成為了一種“掣肘”。 譬如這以南攻北,從他們臉色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沒有這種想法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