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生在伯爾之斤家,不愿受此辱,寧愿赴死。 但兒身為皇子,那些沾染兒鮮血之人,兒以為斷不可留,否則而在九泉下不能瞑目。 言盡于此,兒叩謝。 還沒等真金答話,伯藍也怯赤又哭起來,“雖然是鐵穆耳自己求死,但他……他終是死了啊……” 她哭,不是責怪真金。 她沒覺得真金有什么錯,哪怕沒有這封信,賜死鐵穆耳也是應該。 她哭只是單純因為失去兒子而痛心。 “沒有。” 真金附到伯藍也怯赤耳邊,道:“鐵穆耳比我這個做父親的有能耐太多啊……” 他好半晌沒有起身,跟伯藍也怯赤說了許多許多話。 伯藍也怯赤臉上哀容漸漸淡去,化為驚喜。 到最后,她低聲問真金道:“皇上您的意思,鐵穆耳他這會兒已經出城了?” “應該是。” 真金答道:“等王叔他們回來稟報,自然就知道了。” 他剛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伯藍也怯赤說了。 其實在之前乃顏來見他,并舉報鐵穆耳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這是鐵穆耳的脫身計了。 要不然,不會在其后那樣配合乃顏和鐵穆耳演戲。 鐵穆耳當然不是真心想刺殺他。 首先鐵穆耳不是那樣的秉性。 再者鐵穆耳是知道他身邊的供奉實力的,不可能傻乎乎到以為兩個真武境高手就能在深宮之中要他真金的性命。 這全是鐵穆耳的計策。 真金不得不對自己寄予厚望的這個孩子生出佩服之心來。 這手段真是太像父皇了,比他真金更適合做皇帝。 為演這場戲,寧愿犧牲兩個真武還有二十余上元境強者。 足可見鐵穆耳的胸襟和野心。 他沒有把這些高手放在眼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