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傳功的過程并不繁復。 不過是孔元洲在白玉蟾耳邊竊竊私語一陣。 本來功法的傳承就不外乎言傳身教。 孔元洲沒打算收白玉蟾做徒弟,只是把這門功法傳給他,當然只限言傳。 他剛剛就明言沒耐心教導徒弟,像有些師父將徒弟帶在身邊教導,就像是當初樂無償在雷州教趙洞庭劍術那樣,是不可能的。 單單功法的傳承,也不必像李元秀、張天洞給趙洞庭傳輸內氣那樣麻煩。 以白玉蟾的記憶力,雖整篇功法有洋洋灑灑千余字。 但孔元洲只是匆匆念兩遍,他便就全都記在心里。 在這個過程里,徐青衣在旁邊些微不滿地嘟嘴。 她覺得孔元洲這就是故弄玄虛,或者說故意防范著她。 非得在耳邊說? 就不能寫在紙上? 若是玉蟾稍有遺漏或是遺忘,可怎么辦? 再者因為主觀印象的問題,她始終都瞧孔元洲不是那么順眼。 也就連帶著不覺得孔元洲的功法能厲害到哪去,哪怕是這兩天白玉蟾有數次跟她說孔前輩的修為定然深不可測。 就算是厲害,總也不及紅葉谷的那些鎮谷之法吧? 徐青衣并沒有注意到當孔元洲傳功結束時,白玉蟾眼中那濃濃的震驚之色。 很顯然,這門功法絕對不簡單。 “就此分別吧……” 孔元洲拍拍白玉蟾的肩膀,顯得很是灑脫,說完只對徐青衣點點頭,便向著客棧外走去。 “多謝前輩。” 白玉蟾回過神來,不顧周圍食客的疑惑之色,又對孔元洲作揖到底。 這是相當濃重的禮節。 孔元洲只是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很快消失在門口。 白玉蟾坐回到椅子上,眼中仍然有震驚之色。 徐青衣也是好奇孔元洲教他什么功法,低聲問道:“他教你什么了?” 白玉蟾喃喃道:“九天欲極造化功……” “這是什么功法?” 徐青衣微微皺著眉頭道,然后撇嘴,“都沒有聽說過,肯定不是什么厲害功法。” 白玉蟾只是輕輕搖頭,似乎有某些顧及,并沒有再說什么。 其后,徐青衣問白玉蟾,“咱們今天是繼續趕路,還是在長沙城內休息?” 白玉蟾道:“這兩日我有所收獲、感悟,需得融匯,便在長沙城內休息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