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哼!” 趙洞庭輕輕哼了聲,回頭瞥了眼那個軟倒在地上的費捕頭,道:“你叫人去耿左侍府中通報,告訴他,就說他孫兒在這受欺負。” 費捕頭吞咽著口水,不敢說半個“不”字,連忙對著外面進來也不是,離開也不是的幾個捕快打眼色。 趙洞庭又道:“記住不該說的話不要多說,就說他孫兒在這有麻煩就行了。 誰多說,我不介意割掉他的舌頭。” 有武鼎堂的供奉很配合的在他話音落下之際從屋頂上掠下來,是巴不離。 趙洞庭揚揚脖子,示意巴不離跟著那捕快去耿府報信。 耿公子心里咯噔直跳,止不住地在想這到底是遇到哪路大神。 竟然還敢主動去要自己爺爺過來,難道他就不害怕么? 這種疑惑甚至都讓他暫且忘卻那把還橫在他脖子上的雁翎刀的刺骨寒芒,只眼巴巴看著趙洞庭。 趙洞庭背負著雙手掃視整個大堂,幽幽嘆息,“還真是怎么除都除不干凈啊……劣根性?” 他到主位上坐下。 費捕頭雖然還不清楚他身份,但知道肯定是惹不起的大人物,老老實實到下面站著,佝僂著身子。 他這刻就想著趙洞庭能夠把他當個屁放掉最好。 只要趙洞庭眼神掃過他,他便覺得心中有些發麻。 眾女神色皆是有些玩味。 出宮遇著這樣的事情,也算是給她們平淡到和白開水差不多的生活灑上了那么一兩抹綠色的新茶茶葉。 以前每每聽說朝中誰家的公子在長沙城內做出如何貽笑大方或是威震八方的事情來,她們都覺得好笑,那跟皇上比起來簡直差到十萬八千里遠去。 而現在自己做親歷者,才發現還真有那么幾分意思,欺軟怕硬,估計是這些人的特質。 時間過去兩刻鐘左右。 那去耿府報信的捕快又跑回來,不過沒將耿諫壁和耿思量兩人也帶過來。 跑到大堂里面,他瞧瞧坐在主位上的趙洞庭,又瞧瞧站在下便的費捕頭,不知該向誰稟報才好。 費捕頭輕輕咳嗽兩聲,使了個眼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