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到衙門里邊,其實沒有什么陰森之氣。 因為現在社安局衙門和大獄完全是兩個系統。 趙洞庭一行人最后被帶到正堂里。 費捕頭直接到主位上坐下。 沿河街社安所今日他是值班的捕頭,在另外那個主官不在的情況下,他就是這沿河街社安所最大的頭。 其實費捕頭也完全沒必要親自去巡邏,這么做,不過也是想去看看熱鬧。 再者,也有點以前留下的習慣。 以前他也是個捕頭,但那時候捕頭地位遠遠沒這么高,衙門中都是老爺做主,他常常都需要帶著人出去累死累活跑腿。 哪里像是現在,他在這社安所里是二大爺,完全可以發號施令。 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基本上誰的面子都不用怵。 官、吏,以前他們這些捕頭是吏,而現在是官。 官爺、老爺,一字之差,其地位,卻是天差地別呀! “說罷!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坐到臺上,費捕頭便拿起堂上的驚堂木拍了拍。 現在這種審案的事情都歸他們社安部了。 耿公子輕笑著上前,“費捕頭,事情是這樣的。” 其實絕大多數出現在這大堂里的人都會稱費捕頭為“老爺”,但耿公子自是例外。 費捕頭也沒露出不悅之色。 姓耿的到底是念過書的人,言語簡練,很快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清楚。 當然,是編的。 事情從他最里邊說出來就是徐福興和紅裙姑娘以美色騙取他在觀潮客棧定的房間,然后不想履行約定,便打傷他的人要跑。 他說得很直白。 紅裙姑娘就是用“身體”作為條件的。 這在這個年代不算什么,傳出去別人也只會說紅裙姑娘放蕩而已。 這直差點兒將紅裙姑娘給氣哭了。 “砰!” 費捕頭聽姓耿的說完,又拍了拍驚堂木,問徐福興和紅裙姑娘道:“你們二人有何話說?” 紅裙姑娘紅著眼眶不說話。 徐福興也只能說,“那房間是他主動提出來讓給我們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