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在楊胡子叛軍的幾里地之外,一眾江湖兒郎爬上了馬背。唯有一人例外,是中年白衣儒生自在,他依舊雙手負后,立在眾多馬匹身前。 如今大唐dìdū城,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容不得他們再坐以待斃。 郭小九點了點頭,對著這位師兄笑了笑:“師兄放心,您交代的東西,我就是掉了腦袋,也不敢忘記了才是。” “盡說些喪氣話。”自在搖了搖頭,已經轉身,抬腳踏空而上,便有天地之間霞光升起,隨著自在前行,在天際上劃出了一個半圓。 “唉,得嘞。”郭小九伸手從腰際上摘下了酒囊,剛剛應了一聲,準備在陣前,再喝幾口烈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郭小九很久以前,直到昨日,可都是從來沒想過。 寧不二從他的手中,搶走了酒囊,仰頭就是幾口入腹,這才隨意地一丟。 “那是自然,你活著我肯定也活著。”寧不二扶了扶身后的道劍,目光卻不曾去看向郭小九的方向。 “各位,心中有沒有緊張?”白樂天對著身周的幾人回頭笑問道:“不瞞你們,這是我活了這么久,最緊張的時候,就算當初在洛陽城頭,都沒有如此緊張過。” “只要殺了楊胡子,你那個時候再跟他們說這些,他們肯定能拍著手跟你講個許久。”錢藏珍驅馬走到了白樂天的身側,笑著望向了遠處,他的婢女,或者是張季明的婢女,被他留在了洛陽城里,跟白夜雨呆在一起。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