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呆子,你是不是看到了這寧仙子漂亮,便不肯動真章了?怎么這么費勁?詩兩行沖著無法近前的酒三兩說道,伸手已經(jīng)扶在了琴弦之上:平時你不是都挺快的嗎? 不知道是說的酒三兩殺人快,還是那個時候快,反正酒三兩的表情很無辜。 又攔下了幾次道劍的攻擊,急忙后退兩步,才稍稍得閑:師姐,你明明看得出來,這寧仙子有些本事,不是我一個人能應(yīng)付的了,你還等什么?這又不是你看中的那個糟老頭子。 卻在這空擋,酒三兩因為躲閃不及,被道劍在身上劃開了幾道口子。應(yīng)當(dāng)都只是破開了輕微的傷口,對于一個殺手而言,肯定懂得避重就輕。 聽到酒三兩的話,詩兩行很明顯不開心地搖了搖頭,怎么能罵白先生是糟老頭子吶?要不是因為,你那活計雖然快,但是確實厲害,老娘才懶得理你。 手指在琴弦上撥動,不是什么能夠讓人聽了耳朵里面懷孕的上佳之曲,只是一聲輕顫之音,甚至還有些聒噪。 沒有見識過這位殺人女魔頭本事的眾多白衣門弟子,當(dāng)即被這一聲琴音,擾亂了心智,腦袋昏昏沉沉之間,倒地一片。 寧不二也聽得這一聲琴音,早在之前,她已經(jīng)聽過。所以在詩兩行出手之際,她已經(jīng)伸手捂在了耳朵上。 琴音不能亂她的心智,酒三兩便不能往前而行。 師姐,拿些看家的本領(lǐng)出來。酒三兩好不容易趁著琴音落下,想要往前一步走,卻被道劍硬生生的逼退了兩步,不進反退。 我呸,你這個呆子,老娘也就跟你開開玩笑,你還真對這個小娘皮手下留情。詩兩行嘴里嘟囔一聲,看上去是在生悶氣,其實她心里可明白的很。 寧不二的每次出手,都能恰到好處的阻攔或者斬斷酒三兩要出體的氣機。做為一個殺手,還必須是近到人前,才能殺人的角色,被人死死地掐住了氣機,也就跟放上案板的咸魚沒啥兩樣。 當(dāng)即,詩兩行也就不再有所保留,她既然能成為大唐第一的天字號殺手,可不單單會這琴音擾人心弦的簡單伎倆。 接下來,詩兩行再次出手,琴弦顫動,卻是沒有了琴音,顫抖的琴弦,將隨著手指舞動的氣流,斬為了兩截,一道無形的利刃,便脫手而出。 琴弦和詩兩行的手指,能成為江湖上最可怕殺人技,自然不簡單。 只是一道無形利刃,便在寧不二的臉頰飄過,斬斷了她的一根發(fā)絲,若不是寧不二躲閃的及時,可能剛才的那道無形利刃,就會在她的臉蛋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果然歹毒。寧不二如此想到,心中也就更加小心。 既然要分心去防備著詩兩行的利刃偷襲,迎戰(zhàn)酒三兩的道劍,便慢下來了幾分。 做為江湖上第二殺手的酒三兩,也不是庸俗之輩,趁著這道劍氣機松懈的一瞬間,身影飄忽,便抬腳借著道劍的力道,向前猛然一躍而起,翻身過了道劍,向著寧不二逼去。 道劍緊隨酒三兩之后,飛劍肯定要比酒三兩來的快一些,所以,酒三兩如果沒有防備,不久之后,要么被道劍繼續(xù)纏住,要么被道劍扎個透心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