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乃滅獅虎,以絕莫大威脅; 二乃適其睡,趁其不備,投機捕之; 三乃偷梁換柱,使之以外物,誘之以心奇,調之以平衡,即便獅虎不睡,也能達到捕兔狐于不誤,卻不激怒于獅虎。 如此三法,孰優孰劣,互為比較,高下立判。 此三法,雖為比喻,但可以喻量之。 想那滅獅虎之計,無異于癡人說夢,不自量力,且不說結局如何悲慘,單論思路,便是謬錯; 趁睡捕之,實乃投機倒把之小聰明之舉,兵行險招,危如累卵; 只有那借其它手段,使以它物,調換平衡,方是上上之策。既能達成所想,又可規避危噩。 其精研此類道術至今,回想當初那屬下所想補救之法,實則蠢笨之極,觸犯天條,橫遭天譴,實為不值。 若他當日有今日之能,可輕松化之。且,以今日他之深學,當日母親土墳能一目識透,太過平常,斷然也定不會動那當初土墳矣。 而眾人推舉他冒死獻計,也正是依著他此類霸道絕學,希望能讓龍顏大悅,給眾人尋得一活路。 據這無名氏在題記中所載,其受眾人推舉,冒死向曹丕皇帝獻計,實為不得以。雖明知此乃眾人將他做成替罪羔羊,但也不得不為之。 須知,他再得皇帝恩寵,待龍顏無常的皇帝一朝變臉,還哪有親疏之分?皆是刀下冤魂。 待眾人被斬絕,自該輪到他矣,還焉有命在? 于是,這無名氏,在進諫之前,慎密思慮,想出三條謀劃之策,也是三條脫身保命之策。 謀劃之一,想那曹丕皇帝如此憂愁、惱怒,無非是在陵墓選址之事上煩悶不已,無從決斷,令其大為光火。 尋常墓址未入皇帝法眼,能得他歡喜之地只有一處,雖是大乘之選,極佳之地,卻形勢復雜,氣運凌亂,局勢險惡。 若以他獨特之學術認知,通過逆改、調和、變通等手段,應能去舊出新,祛危噩,化險夷,能襲陰侵而不穢,承天罰而不殤,占盡大好形勢而規避混亂兇煞,育龍脈氣運而蒙蔭千秋萬代。 故此,他須向皇帝獻出逆改之法,平衡之術,以讓這魏文帝曹丕能欣喜選用他所鐘愛之墓址,不再惱怒憂愁。 謀劃之二,無論此諫言能否為皇帝所用,皆需及早轉移己身多年所積攢之財富。將那些為官時所獲金銀財寶、貴重物件,一并轉移至某處秘密之所。 言不成,須見機行事,盡快尋得脫困之法。 言成,則要施展謀劃之三。 謀劃之三,便是此諫言得幸被收納,定要在墓葬即成之前,留出潛藏暗道,以備逃走之用。 須知,古語有云:“伴君如伴虎。” 有多少參與皇帝、王室甚至是將軍、高官墓葬的設計者、匠人、苦役、奴隸等,都在墓主人入殮后,被活活地坑殺、活埋、毒殺、斬殺、困死于地宮之內,成為殉葬品,作了陪葬冤魂。 而俞是參與過多,俞是難逃悲慘結局,至終時,唯有死路一條,難得活命。 莫說墓成之后,而今此些曾參與謀劃皇帝墓葬的命師、名士,和一眾方士、術士等,已困于皇宮不得而出,于軟禁無異。 尋不得它法,定是全部被斬,甚至禍及九族。若有它法,此法必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