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馮嶺道:“這為番邦的百香果,也是我在百越之處尋得的。” 段干詭風拿起琉璃盞喝了一口,道:“好喝,口感奇佳。” 其余兩人也倒了一杯,道:“確實好喝” 蒲沐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百香果汁,道:“對了,馮莊主為何要收留那些在逃的賊寇?” 馮嶺搖了搖頭,道:“我看各位不像公門中人,怎會審問起我來了?” 蒲沐笑道:“哈哈哈……馮莊主勿要見怪,只是我等實在不知,這江湖當中傳言百花谷不問江湖事,只愛種花草。怎會百花谷主能有如此興致去收留那賊匪?” “對,江湖當中,所有幫派皆痛恨那些土匪流賊,大家做正經的生意,或自己隱居世外,與朝廷少有來往。偏偏這些個強盜賊匪,攔路截財,屢破法紀,為害江湖,且朝廷因為這些賊匪與許多幫派都有了隔閡。前陣子洞庭的五湖三幫,便就是賊匪作亂,讓朝廷給悉數剿滅。這些如此可恨的賊匪,不知為何莊主會收留他們?”陳仁海問道。 馮嶺道:“諸位有所不知,這些年朝廷行事是中規中矩,不知何時又立了大內八卦統領,這些個統領都是江湖好手或朝廷要員,如此一來江湖便有了監視。大內的侍衛們皆是皇上的耳目,對六部的監察更嚴了。民間有百姓傳言,六部許多官員聽聞大內統領已悉數選定,都急得團團轉了:這一來,他們做了何事,他們心里清楚;這二來,朝廷想來是要改機制了,若在其位不謀其政的官員想來是要懲處的,有的黑心官為了朝廷嘉獎,自然要生出一些事端來了。” 蒲沐止住了琉璃盞,將其放下問道:“不知是何事端?” 馮嶺道:“為了嘉獎,他們便濫行枉法,判了好多起冤案,來我這谷中的,大都是朝廷所冤枉的好漢啊。” 陳仁海等人一時間不知怎么言語,他們剛回宮不久,六部的卷宗還未整理到,馮嶺口中所言的官員到底是誰?這些日子里,他們赴甘涼府、浙府查案,未曉官場中其余的事宜,皇上也未將這類事宜告知,這又是何所異事? 蒲沐道:“馮莊主,可否細說此事?” “也就是這半年來,他們前后到了百花谷旁。不知為何,他們口中一致說黔貴府官府錯判了案子。那黔貴府的官家,我也是有耳聞的,魚肉百姓,無惡不作啊。故我便收留了他們。其余的人皆是我手下的江湖弟子……哎……哈哈哈哈……我等越說越遠了……無論說什么,我的這些手下,都是些江湖莽漢,種花只是我教他們的營生,故他們與爾等讀詩書的這般江湖人是不同路數的。當然,若各位想見,卻也無妨”馮嶺道。 隨后,馮嶺將那小廝叫到旁邊一陣耳語,那小廝便下了亭臺,退出了這處庭院中。 馮嶺道:“各位,去另一處場院當中,那里有一處空的花房還未安置花,那里去見我的花匠們。” 說罷,四人一同出了院落當中。 只說這花房當中,已集結了近二十個花匠。眾人皆端坐在花房當中,馮嶺一道,所有人便起作揖行禮身道:“參見莊主” 馮嶺道:“諸位,今日莊里喜迎貴客,貴客們皆為江湖豪杰。今日特來看看諸位。這位是素衫生,這位是忘風,這位是靈泉子你等快快拜會三位貴客” 那些人起身作揖行禮道:“見過三位貴客。拜見素衫生,拜見靈泉子,拜見忘風” 蒲沐揮手示意讓其悉數坐下,道:“各位勿需行此大禮。我等三人今日游園,與貴莊主說到各位,都知各位身懷絕技,善于種花。故我等前來探訪諸位,我等皆為江湖中人,就不需講這些繁文縟節了。” 蒲沐說著一些客套的家常話與眼前的這些人,陳仁海細細地將人過了一遍,他的目光掃過了所有人,未見到那兩個蒙面人。蒲沐言語一畢,馮嶺便道:“三位,今日他們還需有些花來料理,不如我等先回到庭院當中用晚飯,讓他們先去忙吧” 陳仁海道:“今日見到諸位風采 ,不勝榮幸,他日若有緣,我等還會再見的。” 說罷,那些花匠便齊聲言謝,小廝們引著馮嶺等一眾人一同進了方才的庭院,此時在那已擺好一副馬吊牌。蒲沐道:“莊主這是何意?讓我等一同消遣消遣?” 馮嶺笑道:“若諸位不會,莊上還有骨牌、葉子?諸位喜歡哪一類?飯菜還正在烹飪,廚房還需時候準備,我等喝茶談天,不如在此玩上幾局。” 段干詭風摸了摸那馬吊牌,笑道:“這樣的物件,我多年未碰了,都不知怎么來打了。” 蒲沐與段干詭風都會這類牌術,可陳仁海只在幼時于陳家堡中看長輩們玩過,自己根本不懂這牌術,陳仁海便道:“這馬吊牌我幼時倒見人玩過,可從未上過牌桌,想來這牌我恐不會打啊。” 段干詭風道:“誒,不必愁惱,我等先試玩幾局,讓靈泉子適應適應,等到牌路熟了,我等便再行下注打牌如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