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馬師加大幅度訓馬,維持你的生意,雖你給他們提了酬勞,可你私底下卻賺了那么多錢。其實方才我所說的‘不忠’卻也不對,他們近來覺得你賺得多了,想與你說漲些月錢,或是讓他們一日少訓幾匹馬,你就來了這么個欲擒故縱。還讓朝廷懷疑到了別人的頭上,至少你目前是被洗脫嫌疑了。” 葛會長未有回話,將方才寫好字的紙張輕輕撕碎,又揉成一團,放到紙簍當中,道:“若不是你出現,恐我還不知可用這法子做出這等事來。” 那人道:“此事是我家掌柜的所做,我拿了三千兩銀子,他還不知道。” “你就不怕我說予你家掌柜的?”葛會長道。 那人隨后出了門,道:“說了也無妨,你們今后找不到我了。錢真是好東西,有的人果真能為了錢丟棄一些寶貴的東西,可說破大天,也是人心變了,這與錢恐也無太大關聯。” 隨后他將那些銀票從衣兜中丟出,道:“把這二千兩銀錢交予王掌柜,與他說我要走了。留下一千兩,我去做點生意,我會記住他在我落魄時送我的一碗面,也記得他與我說的話,只是面好吃,話難聽。” 葛會長上前想多說一句,可那人徑直出了大門。 那人到了街道上,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響,便立馬藏到了路旁的房舍后。 莊上又來了一批人,這批人約莫有八個,隨后進了門中。 今夜的月色沒有那么明朗,雖然風未有前幾日這般,也許今日便是夏要來臨的前奏,恐怕今后的風會漸漸恢復一些常態的,至少這里的百姓是這般想的。 葛會長道:“這是什么日子,才來了一人,又來了一撥。” “來的人是誰?”為的人道。 “王掌柜,那人便是你的手下。他拿走了你的一千兩銀子,給你留了兩千兩”葛會長將銀票遞給了他。 王掌柜道:“哎……他始終是不想來我處,無緣便算了吧。我等這條船不是任何人都能上來的。張掌柜,你說是吧?” 那張掌柜道:“那是自然,若無王掌柜收留,我想我便做不成掌柜了。原先與官府賺錢,差點把命都賠進去,自己的主子雖說保住了我,可事后怕我泄密,竟讓人來要我的命。好在有王掌柜的人搭救,不然恐我便沒了性命啊。” “哈哈哈……我是看重張掌柜的才能,你看,你一出馬,我黃象甲便重創了甘涼軍,且弄得甘涼一代人心惶惶,如此我‘天道’才能大展身手。我定會向宗主表你之功。”王掌柜道。 少時門外又有了響動,有小廝前來通報,道:“是那兩位朝廷的大人來了” 眾人有些慌亂了,葛會長道:“先去后堂躲著” 說罷自己整理了衣帽,便出門相迎。少時,便引龍翔天等人一同到了廳堂當中,龍翔天道:“葛幫主,我等昨日回去商討后,覺得此案有頗多蹊蹺,故想來再問上葛幫主一番。” 葛會長笑道:“兩位大人夜訪,定是有急事,兩位大人有何事便問吧,小人定是知無不答。” 說罷,幾人分賓主落座于廳堂上,下人們上了茶。 李德飛問道:“還請問幫主,可否向我等說一說幫中原有的馴馬師白皮子?” 葛會長道:“哎,此人雖有訓馬之才,可是貪得無厭,來了沒多久,便與我說要漲月錢。他來此還未滿兩年,便要拿一等訓馬師的錢,雖說他訓得馬比同等訓馬師多,卻與我提出這般的要求,真是無理啊。” “那此次他是否是第一個向幫主提出辭位的?”龍翔天問道。 葛會長道:“不是,但他確實辭得也早。” 李德飛道:“方才涼州城外的鎮子上,一家客店里,有官員現了他的一封書信。” “哦……那這書信中寫了……”葛會長問道。 李德飛打開了書信,念道:“若我死于非命,殺我者葛斌也。” 葛會長聽后立馬慌亂起來,道:“兩位大人,這……這是離間之計啊,大人們明查啊”說罷,他便立馬跪倒在地。龍翔天道:“我等還未看出其中端倪,且這白皮子還未有蹤跡,僅憑一封書信是無法斷定的,幫主還請放心。不過近來幫主就只能幫中,不可隨處去了,且幫中各大小生意也不可再做了。少時我等會讓兵士來將其暫時封鎖,到案件偵破之時我等再將守衛撤掉,隨后幫中生意再行恢復吧。” “如此……也好,可各分舵都距總舵較遠,各分舵還需找人通報,此事……兩位大人看該如何處理?”葛會長道。 李德飛道:“我看不如這樣,少時等我軍到了后,我讓斥候送信于幫中各處便是。” 葛會長點了頭,道:“不知大人之師何時能到?” 龍翔天道:“我等方才先來的,恐再有一刻鐘便有四百兵馬到了。” “如此甚好,不過此時天色已晚,若等到兵馬來時,兩位大人該去哪里歇息?不如就留在幫中過一夜吧。”葛會長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