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魏公公笑道:“蒲統(tǒng)領(lǐng)果然有遠見,老奴此行還為各位帶來了皇上的重禮——”說罷,魏公公從袖間取出一個龍狀的物件,“兵符?”郭玉道。 “對,兵符。皇上特賜兵符于司徒將軍,賜神器與八位統(tǒng)領(lǐng),以此助眾統(tǒng)領(lǐng)捉拿江湖叛逆。”魏公公道。 龍翔天將雪龍放入盒子中,道:“據(jù)我所知,洞庭軍有兩萬兵馬,除打仗出征 外,若調(diào)兵以其他用途,只可調(diào)一半的兵馬。如此一來,我等手頭便只剩了一萬人。八百里洞庭,群山群島數(shù)十座之多,大小河道不下百條,還有大小州縣,都可能是他們藏匿之處。這洞庭府,明里是官員貪污,暗地里則是幫派猖狂,如此才不好對付。一萬兵馬,想來也不夠啊。” “皇上確實只為諸位調(diào)令了一萬兵馬,可這已是皇上給各位最大的優(yōu)厚了。龍統(tǒng)領(lǐng),皇上相信諸位,有這一萬兵馬,便可完成此案。各位請勿讓皇上失望啊。”魏公公道。 “哎,不用啰嗦了——有總比沒有強。”周星宇走到眾統(tǒng)領(lǐng)之中,道:“你們當(dāng)頭領(lǐng)的,拿個主意,我等做下屬的全力執(zhí)行,不信辦不了此案。” “如此,大家隨我來——”蒲沐一聲話語剛下,所有人從院中進了龍母廟內(nèi)。蒲沐抽出一把鑌鐵刀,對著地下比劃道:“這是這幾日段干兄與我所繪出的洞庭地形圖,各州縣所臨水之處段干兄與我皆已標(biāo)注好。王兄,你領(lǐng)水師三千,沿岳陽方向水路搜尋群山;龍兄,你領(lǐng)步騎兵一千,由汨羅向襄陽查詢,記住需所有人喬裝,暗地里尋找;白兄,你領(lǐng)水師三千,沿荊襄方向搜尋群山。另外,還請魏公公告知司徒將軍讓他領(lǐng)兩千水軍于其余要塞處把守,設(shè)路卡檢查過往船只。至于段干兄等人,還請盡皆回到洞庭府兵馬司中,將毒蟲始末寫于卷宗中,胡幫主還需一份口供作狀紙,還有,請胡幫主提供那毒蟲與這兩位靈藥官,讓他們好記錄在冊。我領(lǐng)著剩下的步騎兵五百,前去洞庭府上助陳兄與李兄捉拿涉案官員,其余五百留守此處看管官銀,這個也勞煩魏公公去與司徒將軍細說,讓他自己調(diào)配人員前來便好。” 魏公公道:“好,蒲統(tǒng)領(lǐng)運籌帷幄,此次我等一定能捉拿叛逆,查辦貪官,徹底了了此案。” 周星宇道:“如此我等都是不玩刀槍的美差啊?好,我定會辦好的。”張鵬也應(yīng)了聲。 胡浩此時欲言又止,看來他還不想將他的秘方給眼前這些人。龍翔天道:“胡幫主此刻不必猶豫,你已棄暗投明,皇上會秉公處理你之罪責(zé),若你供出毒蟲秘方與解毒方法,也算立了一功,皇上定會從輕發(fā)落的。” “罷了,我與諸位一同去兵馬司細說。”胡浩道。眾人都出了龍母廟,踏上船分別前去了洞庭軍駐軍各地。 只說此時牢房中的劉巡撫攤靠在陰冷的墻壁上,雖是暖冬,可這里的牢房未有任何暖意,只有刺骨的寒冷。他未有說話,無論唐調(diào)官如何審問,他除了交待一些粗略的信息后,都未有多說一句話。如此唐調(diào)官只得繼續(xù)讓他蹲坐牢房中。 府衙的大門開了,陳仁海與李德飛帶著一眾人直奔牢房中,劉巡撫這才打起了精神,直奔牢門口,鐵柵欄攔住了他,可他還是使勁將他的手伸出。陳仁海所帶來的人自然就是他的家眷:正室妻子與兩個兒子。而還有一對老夫婦,則是他的岳父母。 陳仁海對他們道:“你們與他說吧——” 只見劉夫人與牢里的劉巡撫道:“老爺,父親的家差點就被一幫賊匪給毀了,若不是兩位大人帶領(lǐng)著一眾捕快將父母親救出且在路上阻截了我等,之后又力保我等與路上的賊匪一戰(zhàn),想我等此時已與老爺陰陽相隔。”說罷,劉夫人眼淚縱橫,而劉巡撫之岳父也痛哭起來,老淚縱橫道:“賢婿啊,聽岳父一句,將知曉了的事盡皆說出吧——” 此時牢房里盡是哭聲,劉巡撫的岳母與兩個兒子也勸說了起來。劉巡撫的哭聲更大了,一把攤坐在地上,道:“我到底知道什么?宮中皇子,宮中皇子,那到底是哪個天殺的皇子我不知道——我說了……我說了,又怎樣,你們?nèi)プグ。プセ首樱褜m中皇子盡皆抓了——快去啊——”劉巡撫邊說邊推搡著牢房的柵欄,一時間又只剩了啼哭聲。 眾人皆沒了話語,家眷們只剩了哭啼聲,陳仁海對那些家眷道:“因劉巡撫乃戴罪之身,爾等也受了牽連,只好委屈各位先于牢房中住下了。” 劉夫人啼哭著道:“如今我等有個容身之處便已是上天恩賜了,在此謝過兩位大人了。”說罷,其余人也盡皆謝過了陳、李二人。陳仁海差獄卒進牢中來,將其余幾人也送入了牢房中,并吩咐獄卒細心把守。 出了牢房,陳仁海與李德飛也皆是嘆氣連連,陳仁海道:“宮中那位皇子藏得好深,此時還未知道,原先有嫌疑的三皇子已供出,可又該如何驗證?就連皇上也未繼續(xù)查證了。” 李德飛道:“依我所看,此事恐只能不了了之罷了。陳兄可還記得在宮中我等大內(nèi)已暗察過了那兩名太監(jiān)蹤跡,那皇子能讓他們在皇宮中無了蹤跡,想來此事也是做足了保密的。宮中如此直接的地方都未能有辦法查出,到了這地方更是神秘了。” 說話間兩人到了公堂中,唐調(diào)官立馬起身與兩人道:“兩位大人,那人可否說出些什么線索。” “線索就是如此多了。”陳仁海道。 一個聲音傳了進來,“辛苦兩位兄弟了——”來人便是蒲沐。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