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守衛道:“你上橋來說話——”陳仁海來時定南王吩咐,若遇到宮中守衛不可將實話說出,只可唐突過去,故陳仁海編了謊話來哄騙眾守衛。 陳仁海一邊走一邊擰自己的衣衫,守衛道:“你一人來尋王妃之物,何需趕一輛馬車。” “守衛兄弟有所不知,在下不會解這車的套子,府里管車馬的人出門為王爺辦事去了,王爺催得緊,便讓在下趕馬車來。”陳仁海還賠上了笑臉與眼前的這些人,似乎這是他慢慢學會的東西。 “你這侍衛也夠笨的,耳墜未找到,還折了輛馬車,回去你主子可讓有你好果子吃嘍——”守衛道,其余守衛皆笑起了聲,不知道他們為何會這般幸災樂禍,也許是陳仁海編造的這個人確實令他們捧腹,也可能只是他們習慣的落井下石。 陳仁海也附和道:“誰說不是呢,遭這么大的罪,最后還是……各位兄弟,我還是回王府受罰吧——”說罷牽馬便走,那馬匹果然在那聲口哨后便不再聽陳仁海的了,陳仁海使了半天勁都沒有拽動。“哈哈哈……馬也不認你了……”眾守衛邊說邊笑地回了朱雀門口。 見眾守衛已走遠,陳仁海便離開了這條大道,沿路尋找那兩個“獨眼”侍衛。此時顏蘼已跑到鬧市,可那兩名獨眼侍衛收了刀,不顧眼部的腫脹,也不顧百姓對他們的說三道四,兩人盯著顏蘼,還未有被顏蘼甩開。 顏蘼胸口疼得劇烈,腳步越走越慢了,只見路邊人來人往的一家飯館,便順道拐了進去,可那兩名侍衛也看到了,也跟著進去。 小二一路跟著顏蘼問需要何種飯菜,顏蘼直往樓上走,踉蹌著走到一張桌子前雙手向前一攤,倒坐在桌子上。那桌子上還坐著一男一女,小二覺得此刻自己有些尷尬,道:“兩位客官,這……” 那女子道:“沒事,這位姑娘想是有些不適,你下去吧,一會兒我與這位姑娘說說……” 顏蘼此時艱難捂起身,捂著自己的胸口,道:“樓下這兩人……” 那男子道:“姑娘,你是被人打傷了吧?” 顏蘼點了點頭,道:“那兩人要抓我,救我……” 兩名獨眼侍衛佩刀上來,臉上的血跡凝固,看上去令人懼怕——店中老板已在祈求這兩個不速之客不要讓自己的店鋪遭殃。 那男子看到了那兩名侍衛來到了這桌旁,一名侍衛道:“這人我們拿走了。”侍衛的手才伸出,那男子便抓住了侍衛的手臂道:“這姑娘是我表妹,與你們有何仇怨?” “胖子,我勸你識相點,我的刀不長眼睛。”另一名侍衛道,說罷已將刀抽出鞘中,剛才那位侍衛立馬向其使眼色——那名侍衛的手還被那男子握著,侍衛已感到此人的內功比自己要高深,且功力恐不低于陳仁海。 那抽刀的侍衛透過窗看到走于人群中詢問的陳仁海,便知道三個太監恐已被制服,立馬把刀緩緩收了回鞘中。 陳仁海也問到了顏蘼的行蹤,畢竟這女子剛剛不少人都看出了她走路有些異樣。陳仁海也進入了面館。 樓上陳仁海與這一幕撞了個正著,那男子見了陳仁海,便放開了侍衛的手,對陳仁海道:“表妹夫,這兩位兄弟眼睛被你給打了,你怎能把我表妹留在家中讓人尋釁滋事?你快領兩位兄弟回家,能私了便好,私了不行,便快對簿公堂。表妹身體不適,你不加照顧也罷了,還讓她遇上如此之事。當年她怎會嫁給你這么個混球——” 陳仁海知道這男子,他便是那夜私探王府的阿頭,那女子便是與他在那夜爭吵的人。陳仁海知道此人的言語是想幫助自己,便立馬回聲道:“大舅哥,此事全是我錯,怪我不該與人好勇斗狠,我會與他們了了這件事。蘼兒身體不適,還請大舅哥將其送到東市的家里。”說話間,陳仁海的手已趁兩名侍衛不備悄悄點住了其穴位,讓其暫時不能運作內力。陳仁海對兩名侍衛道:“二位,今日之事真是抱歉,我先送兩位去醫治。” 少時,飯館門口走出陳仁海等三人,那兩名侍衛不能運功,只得與陳仁海一同走,且陳仁海走兩人中間,都攜著兩人的手,兩人此時完全不能動彈。 這兩人若是在飯館與阿頭動手,勝算低不說,且一打斗引來陳仁海的幾率便會大大增加,如此僵住了一會兒,哪知陳仁海竟那么快找到了。 阿頭留下了銀錢,讓那女子攙扶著顏蘼下樓,那女子問顏蘼家住哪里,顏蘼答道:“定南王府——”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