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過兩個儲靈袋過來,道:“青色的是隱牙蒼狼,紅色的是轟雷赤龍駒,具體飼養最好就是請幾個專門的飼養員。要不可就有著煩人了。” 凌夜點頭,他清楚這馬一天都是要按時進食的,大半夜也得起來喂養,的確有些麻煩,所以大多富家子弟養馬都會有專門的馬夫進行飼養。 兩坐騎的錢藍秀秀付了,隨后藍秀秀與林微妍閑聊幾句之后便告辭里開了。 凌夜和藍秀秀出了聚寶閣后。便上了輕羽飛船向著向天南城東城區快速飛去。 一路上與藍秀秀打情罵俏且不多提。 在城東門口下了飛船后,凌夜便要拿出那轟雷赤龍駒,藍秀秀卻道:“你騎馬,難道要讓我走路成?” 凌夜一愣,笑道:“我倒是忘了藍姐姐沒有這坐騎。那我們走回去吧反正也不遠。” 時冬春交替之際,陽光雖好,卻也不時有些寒風掠過,不過即使如此,街道上依舊是川流不息,各類攤位叫賣聲不斷。 凌夜也算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在南川城那里見過這種繁華大道,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應有盡有,童心未泯的凌夜見后,見著好玩的便買了,這些玩意在凌夜看來又便宜又有趣。 一邊跟著的藍秀秀倒是無奈,手中一只五顏六色的風車不斷地轉動著,不過既然凌夜覺得好玩也隨他,畢竟她清楚凌夜可比她小十多歲呢,雖然修仙者之間并不再會年齡,只要雙方情投意洽,修道幾百年的老怪物一樣能和十幾歲的成為道侶。 當今最著名的便是北境的書法大家張先張大家八十歲和一位十八歲的修者結為道侶,在宴會上還作詩一首: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紅顏我白發。與卿顛倒本同庚,只隔中間一花甲。 可見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不過他的好友同樣是書法大家的楚軾則是調侃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一時間,這事便傳的沸沸揚揚,但是本是修仙之人,卻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大半個時辰后,兩人終于回到藍音閣。 回來后,見藍瀅瀅正和月玲有說有笑的坐在亭子里聊天,凌夜倒是放心不少。 藍瀅瀅見兩人回來,立刻笑著起身迎接。 幾人閑聊幾句后,藍秀秀便讓知禮去購置一些制作泉宮的材料,不過還好月靈一樣可以靠靈力填飽肚子,倒不用另外準備一些食物。 隨后又讓知儀在對面春風樓準備晚餐后,便在前廳內處理事務,凌夜則無事與月玲和藍瀅瀅聊了幾句后,便拿出那伏鳳琴出來,讓兩人教自己琴藝。 藍瀅瀅生活在琴宗世家,對琴藝自然不會差,而月玲身為鮫人,天生對宮商角徵羽五音敏感,琴藝一樣不會差。 不過為了避免兩人在教授上意見不和起爭執,凌夜只讓藍瀅瀅教,月玲則在一邊聽著。 學琴和學槍學劍一樣,有天賦的話,學起來會容易許多,還好凌夜天資聰慧過人,在藍瀅瀅簡單的教授了一些基礎后,又聽著她彈了一遍后,自己耶有模有樣地彈了一遍,雖然還有一些音律不準,但剛學能有此成就實屬不錯。 另一邊,藍秀秀正在前廳算賬時,突然停下道:“臭小子,來姐姐這干嘛?” 只見披著一件華麗的雀金裘,帶著一副白紅狐仙面具的男子在琴坊內東看西看,聽見藍秀秀的話后,隨即取下面具,生氣著道:“我還以為姐姐跟著凌公子在大街前玩鬧著,忘了我呢!還有那皓月錦繡袍不是不是說好給我做的嗎?怎么又給他穿上了?” 藍秀秀聽后心中一愣,剛才把衣服拿錯了,那皓月錦繡袍的確是給這小子準備的,不由笑道:“好了臭小子,姐姐過兩天再給你做一套,凌夜那邊不是沒這衣服嗎。” 南天澤努了努嘴,趴在藍秀秀對賬的桌子上,看著藍秀秀,拿起一只狼毫筆在手上隨意轉動道:“他沒有,就那我的,姐姐好偏心,才認識他多久,就開始奚落我這個在這孤苦伶仃的孩子,嗚嗚…” 藍秀秀聽后樂呵呵的笑著,一手拿過南天澤轉動的筆笑著道:“好了,這次姐姐不對,姐姐現在就去讓他脫下來,送給你。” 南天澤聽后,立刻反對道:“才不要,他都穿過了,我要新的,今天就要,要不然我明天可沒衣服穿了。” 藍秀秀拿起量尺輕輕敲了一下南天澤四處亂動的手道:“去羽衣那要,姐姐這可沒了。” “不要,再去她就該打我了”南天澤收回手,不在亂動桌上的筆墨紙硯。 “活該,小小年紀這般挑,普通的繡工繡的還不受用,偏要我們繡的,一個月就要幾套,不打你打誰。”藍秀秀說著,又往南天澤頭上敲了一下。 南天澤也沒躲,看著藍秀秀道:“姐姐是不是真喜歡凌夜,我下午可全看見,不僅我看見了,韓家大哥也看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