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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你什么事?”風浩耕一下就炸了,他的唇環(huán)一向是聊天的禁區(qū),“廚子再好那也是我兄弟!跟你沒!關!系!懂嗎?這是夜音宮!是幽靈班!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這幾天沒搭理你純看的廚子和丫頭的面子,真當自己是根蔥了?說我不入流,你又是從哪蹦出來的?”他說到氣急,抓過陽皓輝面前的那份炒蛋直接倒在了地上,“我不會做飯但我能請廚子去外面吃,不像你,天天用豬食惡心人!”
耿焱盯著風浩耕,眼神越來越冷。他握緊拳頭深呼吸,轉頭很禮貌的問陽皓輝:“陽兄,我可以揍他嗎?”
陽皓輝一愣,還沒等他說話,風浩耕直接起了身,招出輕羽展開,一指門外:“訓練房單挑!有種你就來,別說我仗著人多欺負人!”
幾句話之間火藥味頓時濃了起來,其他人連忙上前拉架。一片混亂之際,一句大喝頓時鎮(zhèn)住了場面:“都給我坐下!現在是早餐時間!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tǒng)!”
眾人皆是一愣,看向聲音的來源。韓世壕睜開半瞇的虎目掃視一圈,隊長風范盡顯無疑。除了耿焱之外,所有人立刻坐回原先位置挺直身板,一言不發(fā)。
“耿焱同學,首先我要向你道歉,舍弟言語有些冒犯,不過并無惡意。”韓世壕喝干一杯清水,把水杯放在桌面上,杯底碰撞桌面發(fā)出“碰”的悶響,“但也請你理解,原因是什么?這里除了陽皓輝同學和墨萌同學,沒有一個人喜歡你。包括我在內!”
“我可還沒忘了你在入學考的所作所為,無論是誰,敢于傷害我弟弟的人我一概都不歡迎!”他緩緩起身,直勾勾的盯著耿焱,“說句不客氣的,打從三天前我就想把你攆出去了,看見你我就是一肚子火。你什么都不說就一個勁往別人家里闖,還要在這里和我弟弟動武,是否未免有些太自我中心了點?”
耿焱抿了抿嘴,沒有回話。
“柱哥你消消氣……耿焱這樣是有原因的……”陽皓輝試著緩和下氣氛。
“無論什么原因,都不是他在別人家肆意妄為的理由。小寶說的沒錯,他現在還能在這站著我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韓世壕說,“你不說,是出于對他的尊重。可他不說,那就是他對我們的不尊重。耿焱同學希望你能明白,世界不是圍著你轉的,我們也有我們正常的生活,你不是我們班的人。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解釋一下這幾天所作所為的原因,不然……我只能把你請出去了。”
陽皓輝嘆了口氣,也說不出什么了。韓世壕說的確實句句在理,沒有一點他能幫腔的余地。更何況這還是建立在耿焱險些錯手殺死風浩耕,韓世壕極度厭惡他的情況下,韓世壕還能勉強心平氣和的與耿焱談話,已經是修養(yǎng)好的出奇了。
只有他和墨萌知曉前因后果,但耿焱不說他們并沒有資格說。那是耿焱心里最痛的一塊疤,稍稍提起都是在這道舊傷上再撒一層鹽,更別提要由他親口說出來。陽皓輝現在有點擔心,耿焱也不是什么好脾氣,韓世壕的逼問很大可能會讓沖突升級。
但出乎意料的,耿焱沉默了許久,只是突然深鞠一躬,頭部幾
乎貼到了膝蓋。
韓世壕看著面前的耿焱愣了愣:“也不用這樣……你沒做什么太大的錯事。”
“不是的,這是我應該的做的。希葵曾不止一次說過我傲得沒邊,我確實唐突了各位,對不起。”耿焱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這一鞠,也不光是為我這些天的冒犯道歉。也許在座的各位寬宏大量,但我還記得。入學考是你們贏了,我還欠著風浩耕一個道歉,現在補上。”
“你……”被道歉的風浩耕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你來夜音宮的理由呢?“韓世壕問。
“希葵死了。”耿焱直起身,面色平靜的說,“就在假期,因我而死。”
“耿焱!”陽皓輝連忙開口制止,卻被耿焱揮揮手攔下了。
“不用為我擔心陽兄,我沒事。”耿焱看 ……
向韓世壕,輕聲說,“也許大家都不記得這個人了,她只是和各位萍水相逢,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話,各位記得些的,估計也就是她治愈能力很強的元武生靈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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