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正當這一大幫子人議論紛紛時,張少安和袁曉霞走了過來,袁曉霞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朝著柳春花怒斥道:“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俺偷男人了,你不給俺說清楚,講明白,今天俺跟你沒完。” “喲,喲,喲,你干的事兒你還理直氣壯了,你那男人不就是你身邊的這位嗎?”柳春花指了指張少安說道。 袁曉霞正準備伸手給她一巴掌時,張少安搶先站了出來,朝著柳春花就是一巴掌,打得柳春花栽了一個跟頭,柳春花臉疼的用手捂住了臉,但是嘴里依然繼續(xù)罵罵咧咧著,說:“去尼媽的,你敢做還怕我說,”為了引起鄉(xiāng)里人的注意,柳春花繼續(xù)大聲嚷嚷著,說:“快來看看,都來瞅瞅,這袁曉霞的野男人打人了,都快來看看啊!” 張少安聽了之后,這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沖上去就是一腳踢在柳春花身上,疼的柳春花直打滾,要不是在一旁乘涼的人拉著張少安,指不定會再踢上幾腳,打上幾拳。 柳春花不服氣,繼續(xù)朝著張少安使勁兒嚷嚷著,說:“你給我等著,老娘跟你沒完,等我去叫我丈夫,讓他把你打的跪地求饒,”柳春花一只手捂著被打的通紅的臉,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跑去,打算叫上自己的丈夫來收拾張少安,張少安一動不動站在原地說道:“你快去,我等著。” 袁曉霞站在一旁看著張少安剛才的舉動,整個人除了感覺到可靠和快樂,并沒有一點怕惹事的念頭,因為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主,因此這街坊四鄰都懼怕著她。 沒一會兒,柳春花真把自己的丈夫許勇給喊了過來,許勇一走到樹蔭低下便用粗獷的嗓音罵罵咧咧道:“誰他媽的欺負我媳婦,給老子站出來,老子保證打得他爹媽都認不出來。” 是我,張少安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我說,你也不好好管管你媳婦的嘴,到處亂嚼舌根子,說別人的壞話。” “去尼媽的,我的媳婦我自己會管,你他媽的還敢打我媳婦,看老子不好好教你做做人,”許勇說著說著一只手捏緊了拳頭向張少安伸了過來,張少安一個轉(zhuǎn)身躲了一拳,許勇繼續(xù)窮追不舍施展著拳腳直沖張少安,張少安左閃右躲使了個掃堂腿,一下子就把許勇整了個狗吃屎,趴倒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許勇見自己被打趴在地上,這心里怒火燃燒起來,又站了起來沖向張少安,張少安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給撂倒了,許勇疼的是嗷嗷直叫,張少安看著趴在地上的許勇,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從今天起,我不想再聽到有人再說袁曉霞的壞話,凡是在背地里說她壞話的,就是這個下場。” 這一個個聽了之后額頭上不時冒著冷汗,只有站在一旁的袁曉霞嘴角露著微笑,雖然打人是不對的,但是她心里感到莫名的舒暢,畢竟就連她自己也沒想過要靠一個男人,曾經(jīng)她有什么事兒都是自己解決的,亦或是自己忍氣吞聲,如今張少安這一個可靠的港灣給了她太多太多的安全感和喜悅感,她似乎又變回了原來那一個女人應(yīng)有的靦腆與羞澀。 袁曉霞漫步走到了張少安身旁,和他一起去張家村,這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剛才柳春花以及柳春花的丈夫許勇被張少安收拾一通的事兒。 鄉(xiāng)村小道長滿了嫩綠的小草,不時聽到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沒一會兒張少安和袁曉霞來到了張家村,這剛到村口就遇到了張仁義,張仁義蒼白的發(fā)絲以及滿臉生起的皺紋看起來蒼老極了,他小心翼翼地杵著拐棍急切地朝著少安說道:“少安,你這是去哪兒了?咋一夜未歸啊!你爹張富貴都找你一晚上了,你還是快回家去看看吧!” 張少安朝張仁義應(yīng)了一聲,拉著袁曉霞的手馬不停蹄地往家里趕。 當袁曉霞跟隨著張少安氣喘吁吁地跑到家里時,張少安的爺爺張有才坐在門外的坎子上悠閑地抽著旱煙,少安他爹張富貴、母親李建梅以及他哥少平在屋子里有說有笑,這笑聲傳到了剛回來的少安耳朵里。 張少安估摸著肯定是家里有什么喜事了,便急匆匆地拉著袁曉霞走了進去,當一屋子人看到張少安時,整間屋子里的人一下子嚴肅了起來,都瞅著張少安以及跟隨著張少安回來的袁曉霞,畢竟袁曉霞他們還不認識,因此便有些驚訝。 少安,你這是去哪兒了?張富貴急切地說道:“你咋還一夜未歸呢?你哥和縣教育局局長的女娃安雨然成了,這一大家子都正準備商量你哥的婚事哩,你這當?shù)艿膮s不知道上哪兒鬼混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