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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什么？”

    “這好處該怎么拿？”

    “這次是你的好處，”姚彬回答：“作為你打電話的報酬?！?

    哦?。。?？？？

    “打個電話……就有這好事？”沈霖心中大喜，但也不免疑慮：這么大方，似乎不是很符合姚老板的性格吖……

    仿佛聽到了沈霖心中的疑慮，姚彬繼續說道：“這本來就是你應得的那份。——這點好處，差不多就是你帶話的報酬?！?

    “那……那……那……”沈霖又一次搓搓手，有些吞吐地問道：“依您看，這份報酬有多少呢？”

    “這就是這頓飯的意義了?！币Ρ蚧卮穑骸皥蟪甓嗌伲Q于你自己的吃相和胃口?！?

    “吃相？胃口？”沈霖若有所思：“看我打算要多少好處費，才同意‘一品湘’中標？”

    “這樣的話，胃口暫且不論……”姚彬冷冷回答，“這吃相，估計可以突破劉東來的想象的下限?！?

    “呵呵，我只是打個比方，”直接開口索賄，還自定價格，這確實low破天際，沈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那您能提示一下嘛？……免費的那種提示……不會讓我不方便的那種提示?！?

    “可以?！币Ρ虿唤橐饫^續指點：“競標麓山集團定點的餐廳，肯定不止‘一品湘’這一家?！?

    “對哦！”沈霖眼前一亮：“既然是競標，肯定至少有三四家！不過……”沈霖意識到一個問題：“其他競標的餐廳，我又不認識……上門推銷，不太方便吧？”

    “不需要?！币Ρ蚧卮穑骸暗认禄匕g的時候，你只要對‘一品湘’的競標不置可否，劉萌萌自然會給其他幾家餐廳放風?！?

    “唔……”沈霖緩緩點頭：“然后，坐等出價……咳，口味最好的餐廳上門就ok了?！?

    “嗯，胃口不小，但也不大。”姚彬評論。

    “呃……”胃口不大？沈霖不明白了：“這應該是最優解了吧？”

    “收一家的錢，怎么可能是最優解?！?

    “還可以收幾家？這不可能吧？”

    “當然可能。”姚彬回答：“每家餐廳找你的時候，你都可以同意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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