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姬武臉色不好,如玉知道姬武心里已經動怒,拉了他的袖子一下,輕聲說道:“你還有重要的事要作,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還是走吧。” 姬武神情變幻幾下,是的,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作,在這些屑小身上浪費時間太不值得,何況對方只是玩而已,雖說撞到了自己,但還能因此殺人么? 這種小事就拔刀相向,那自己真的成魔了。 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飛行法器遞給如玉:“好吧,就依你說的,我們走吧,飛的再低點,離他們遠一些。” 可是他們剛剛飛出不到五十里,還沒離開這座城市的范圍,姬武的神識魚現遠遠有一艘飛行法寶極駛來,到了姬武的飛行法器前面,忽然一個擺尾停立,樣子帥氣拉風。 姬武憑著風聲判斷就知道這是剛剛撞了自己飛行法器的那艘飛船法寶。 法寶上挺立著一個冠玉青年,面色皙白,目色狂傲,旁邊偎依著一個妖嬈女修,兩人都是筑基后期的樣子,女修好像比男子修為要稍高一點,詳細的修為,姬武看不出來。 如玉卻只能感受到對方的強大,根據自己的承受力判斷對方應該是筑基修為,還不是弱的那種筑基。 修真界的規矩,修為低的見到修為高的要施禮問候,對面法寶上的兩人一言不,明顯是在等姬武兩人給他們施禮。 姬武沒這個習慣,如玉——更沒這習慣,最多離你遠點,她對陌生人,就沒有打招呼的習慣。 見姬武兩人瞪著他不說話,青年面色顯出一絲惱怒,偎在他身邊的妖嬈女子更是咯咯笑了:“健哥,人家根本就懶得理你呢,看來撞壞了你的飛行法寶,讓你剛剛的比賽輸的灰頭土臉,是應該應份的,人家還沒找你要賠償呢。” 青年臉色更加難看:“撞了我,還要跟我要賠償?他們以為自己是誰?” “喲——”妖嬈女子拖著長音說道:“這你都看不出來,一看這神情姿態,人家至少也是大宗里教子少主的身份,年青一代中的北劍南花,西子東牙,咱們這些人,明顯沒放在人家眼里呀。” 姬武笑了,她活這么大,女人見過不少,尤其進入青冥宮后,跟他熟知的女人又增加了很多。 這些女人大都知性善良,淑慧恬和,就算有幾個比較特殊,浣紗師父魔怔但不驕狂,林雪花狂放但不陰毒,像對面這樣無知狂妄,惡毒淺薄的女人,姬武還真沒見過。 這種類型的女人姬武都可以給她下個斷言,活著就是個坑貨,在家坑父母,嫁人坑婆家,老了坑兒女。 跟這樣的女人作朋友都會有性命之憂。 姬武的印象里柳如煙就是壞女人的代表,可壞女人不是蠢女人,柳如煙很壞,同樣很聰明,無端招惹是非的事她是絕對不會干的,否則她也難以成長起來。 像這樣蠢笨無知的女人,姬武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看對方的年歲應該也不會太大,能修煉到筑基后期證明對方天分不會太低,怎么就養成這樣的性情呢? 不知道什么是死么? 以為自己煉氣期就可以隨意欺負么?自己坑殺的金丹以上也過了一手之數,對方兩個筑基算鳥啊! 如玉卻微笑著拱手:“不好意思啊,剛剛被兩位前輩攔住,心中有點驚駭,所以失了禮數,還請見諒啊。” 妖嬈女子一揮手:“誰稀罕你的禮數?你撞壞了健哥的飛行法寶,想這樣一走了之么?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么?” 姬武的嘴撇了撇,誰撞了誰啊? 你們駕著飛行法寶低空高飛行,危險駕駛知道么?剛剛的撞擊不是正面沖擊,只是剮蹭,要不然會造成船毀人亡的后果知道么? 青年男子見姬武撇嘴,面色不愉:“怎么?小兄弟似乎很不屑?撞人還有理了么?” 妖嬈女子也對著姬武翻了翻白眼:“豈止不屑呀,看這小兄弟的樣子分明是覺得自己已經煉氣中期,可以橫行天下,劍挑四方了,沒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是不是?” 姬武本來還想解釋爭論一下,可是聽了這個女人的話,他連解釋的興趣都沒有了。 他覺得跟這樣的女人接話,平白拉低了自己的檔次,不如不說,看對方要怎么樣。 如玉卻再次施禮道:“我師弟不善言談,不懂禮數,張口就是犬吠雞鳴之聲,請前輩見諒。” 她的話是對青年男子說的,至于那個女人,直接被她忽略了,這種人不值得搭理,若是這個男子再說出難聽的話來,那等著他們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這時空中再次疾馳而來三艘飛行法寶,懸停在四人旁邊,法寶上的人也都是筑基修為,其中一艘飛行法寶上的圓臉胖子笑嘻嘻的說道:“李子健,怎么輸了就跑路啦,是輸不起么?還跑來欺負兩個煉氣小修?你知不知道觀和星律法?無故欺凌低于自己自己一個大級別以上的修士,輕則禁足三年,重則廢去修為。” 姬武眨巴著眼睛,觀和星還有這樣的律法?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對呀,有律法,那就該有執法者才對,誰是觀和星執法者? 他不知道,觀和星確實有這樣的律法,但僅限于宗門間使用,至于執法者,都是宗門間自行組建,沒有統一的執法部門。 你沒有宗門依靠,沒有背景說話,跟誰談律法?誰會屌你?律法,也不是人人都能拿出來說的。 被稱作李子健的青年有些惱怒:“誰會賴你那點賭注?我能丟起那人么?剛剛若不是這兩個小修撞了我,我會輸給你?再說我欺負他們了么?我找他們評評理有問題么?他們撞了我,不該給我個說法么?” 妖嬈女修也說道:“姜恒冉你少得意,健哥今天是遇見了小人,要不然你拿什么贏健哥?哪次不是你輸的尿褲子?” 圓臉胖子姜恒冉依舊笑嘻嘻的樣子:“別忘了,我們今天的賭注可是平時的十倍,我贏這一次勝過他贏十次,再說了,魏姝荷你怎么知道我每次都尿褲子,你趴在大爺我這里聞了么?你要真爬過來聞,我咋地也要洗干凈了恭迎啊,哪能讓你聞出味道來?哈哈哈!” 魏姝荷當時臉色青紫,用拳頭捶著身邊的李子健道:“健哥,你看他說的那是人話么?你幫我教訓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