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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點(diǎn)頭，不敢多問。

    簡(jiǎn)單吃了點(diǎn)東西。葉教授有些疲憊。

    但今晚她遇到了一些工作上的瓶頸。按照她與爺爺之間的約法三章，有困惑，當(dāng)晚就解決，盡量不要過夜。人的記憶是有限的。忘記了，再要想起來，可能就是吃虧摔跤的時(shí)候。

    葉教授獨(dú)自來到后院。

    敲門進(jìn)屋。

    爺爺還在練字。神態(tài)專注。

    按慣例，葉教授沒等爺爺練完字再問。而是站在一旁簡(jiǎn)單敘述她的疑惑。

    用爺爺?shù)脑拋碚f，練字只是愛好。而為葉教授解惑，是生存之道。

    談完后。

    葉教授突然想到什么。隨口說道“剛剛在門外見到一個(gè)熟人?！?

    “嗯?！崩蠣斪宇^也不抬地說道?！笆遣皇悄懔质濉！?

    葉教授點(diǎn)頭道“剛遇到的時(shí)候，我也恍惚了。”

    “那年你才六歲。記不住也不稀奇。”葉老抿唇說道。

    “這么多年過去了。”葉教授有些唏噓道?！傲质宓哪樱坪鯖]什么變化。”

    葉老寫下最后一個(gè)字。然后放下毛筆道“葉子。我想靜一靜，想想葉公館的未來?！?

    葉教授愣了愣，正要開口。卻聽葉老又道“記得關(guān)門?！?

    下了逐客令。

    葉教授有些困惑。

    但時(shí)候也的確不早了。他沒打擾爺爺休息。

    有什么疑問，等天亮了再說不遲。

    葉教授走后。

    葉老緩緩來到茶幾旁，煮上了一壺茶。

    然后從抽屜里取出一包嶄新的香煙，拆開。徑直點(diǎn)了一根。

    咝咝。

    煙絲焚燒出裊裊青煙。

    葉老那渾濁的眼神，卻逐漸變得清晰，鋒芒畢露。

    咯吱。

    門突然開了。

    腳步聲響起。

    不輕不重，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葉老的心臟上。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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