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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楚少懷懵了。

    “喜歡靳西風。”

    “姑姑！我對天發誓！我取向絕對沒問題！”楚少懷暴跳如雷。

    “真的嗎？我不信。”

    ……

    除夕夜。

    蘇家熱鬧喧嘩。

    家不大，人不少。氣氛對了，人對了。在哪吃團年飯都幸福。

    酒過三巡。蘇小小嚷嚷著去放煙花。就連嬸嬸陳秀玲也童心未泯，參與進來。

    蘇振南看了眼神情安寧的老婆。兩步走上去，溫和道：“咱們也下去湊湊熱鬧？”

    “不去了。”董玉華搖搖頭，忽而意味深長地看了蘇振南一眼。“瞧著明月跟楚云。我有時候在想，如果當初多給你一些自由和空間。也許你也會有一番作為。”

    “那多累啊。”蘇振南微微一笑。“我就喜歡跟在你身后。”

    “這些年。”董玉華神情復雜道。“委屈你了。”

    “你也是。”蘇振南深情道。

    略一停頓，他又道：“玉華，小楚說過兩天帶我去打牌。你看我這手頭——”

    “沒有。”董玉華起身。眼神鋒利。“上次你就輸了十幾萬。還想打？”

    “咱女婿不是贏了二十多萬嘛。”蘇振南辯解道。“一進一出還是賺。”

    “錢呢？到你手了嗎？”董玉華怒目。

    錢到了楚云手。

    然后請老丈人逛夜店了。

    說實話，那晚還克制了。要不二十多萬絕對打不住。

    這老東西被自己一問，臉上還露出向往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董玉華丟給他一張卡，沉聲說道：“就五萬。輸完了就下桌！聽見沒？”

    “聽明白了！”蘇振南喜上眉梢。“老婆我愛你！”

    “滾一邊去！”董玉華笑了。心里，還有點較勁的意思。

    蘇振南說了。楚云平時拿零花錢，女兒都是直接給卡。雖然只是暗搓搓的提過一次。可董玉華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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