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天界顏面盡失,你,你們……如此下去,天界或?qū)⒉槐# 钡劭∈切耐础⑸鷼猓靶烫臁⒁聂嘀鳎贿^是凡夫俗子,怎會有如此的能耐。你,說。” 帝俊指著禹。 “此敗,臣之過。”禹不敢抬頭。 “功過自有酌定。禹,天界緣何遭此慘敗?你細(xì)細(xì)想來。” “下界人心變矣。”禹抬頭,神情愴然。 “何意?” “想當(dāng)年,應(yīng)龍兄弟十人為天界效力,有約再三,尚需帶著龍轡才能使喚。如今,刑天一聲令下,它們就不顧生死,簡直是一心求死。其余毒蟲猛獸亦是如此。其間奧妙,尚需帝俊明之。”禹道。 “確實如此,天界危矣。”帝俊嘆了一聲,問眾神,“眾神可有善后之策?” “臣,有一薄計,不置可否施行。”禹見眾人均不言不語,硬著頭皮道。 “說吧。” “臣的計謀就一個字,困!”禹道。 “困?并非良策。”軒轅帝直言道,“刑天之流已非昨日鼠輩,況且天庭經(jīng)蜀山一戰(zhàn),神心散落,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一次勝仗。帝俊,臣認(rèn)為不妥。” “困,有常形,也有非常形。”炎帝道,“禹之計,帝俊聽聽無妨。” 帝俊看了禹一眼,道:“好。說。” “天庭有息壤。以息壤困蜀山。蜀山刑天之流身無片羽,料想難以脫身。久而久之,刑天之流必亂。到那時,天庭一一收拾也不晚。” 軒轅帝聽了直搖頭,道:“以息壤之小,困蜀山之大,難!且不說布局息壤非一朝一夕能成,單就息壤的運送就是眼前的大問題。” “五帝尊,您說的是常形之困,若是非常形之困,那倒也簡單。”舜摸著胡子,邊沉思邊說道。 “非常形如何?”軒轅帝道。 “帝俊,所謂非常形,即以非常之思維辦事。”舜道,“困蜀山,蜀山何其大,若以筑堤壩的形式,確實難以實施。但假如,天庭將息壤零星置于蜀山進(jìn)出通道之間,息壤隨風(fēng)而長,必然在蜀山進(jìn)出通道之上長成高山峻嶺。一旦,息壤相連,蜀山必成險途。到那時,進(jìn)出蜀山將難于上天梯。” “舜帝妙解。禹正是此意。”禹道。 “如此說來,困字可行。”帝俊道,“召夸娥氏。舜,禹,此計由你二人施行最為妥當(dāng),有勞。” 帝俊撇了眾神,悄無聲息地尾隨了舜帝、禹、夸娥氏,私自下界,到了冰夷戰(zhàn)應(yīng)龍的昆侖之野。 帝俊期望在那里找到一些可以支持自己想法的證據(jù)——自昆侖、懸圃被毀,蜀山天梯盡折,到失了不死樹,后來冰夷擒了應(yīng)龍,死了窫窳,再后來天庭遭受蜀山慘敗,帝俊總覺得有一張大網(wǎng)對準(zhǔn)了自己。 可他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拿網(wǎng)的人是誰,要做什么? 因為牽涉了不死樹,帝俊得親自下界尋找真相。在昆侖之野,在冰夷血戰(zhàn)應(yīng)龍的地方,帝俊一無所獲。帝俊心事重重地回了天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