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什么時候,聽羽站在了自己祖父的身后。 “聽羽見過少華長老!”聽羽見機躬身作揖,道。 少華長老點頭表示回禮。 “壽者,那‘呵呵之鳥’如今在哪兒呢?”少華長老再次躬身施禮,道,“唯有它才能解救我青丘一族,懇請賜教。” “這,”壽者搖搖頭道,“長老,我也只是聽說,卻從未見過。” 少華長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搖搖頭,嘆惜道:“可惜了這山這水……” “祖父,我見過呵呵之鳥。”聽羽輕聲道。 “什么?”少華長老轉身望著聽羽,疑惑道,“聽羽,你見過?” “別胡說,”祖父低聲道,聲音有些嚴厲而急促,“三位長老、巫師長老都不曾了解,我……你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知道?” 壽者又對著少華長老道:“聽羽不懂事,瞎說,長老,您千萬不可當真。” “父親鯀做不成的事情,兒子禹不是做成功了嗎。這是祖父您告訴我的呀!”聽羽道,“少華長老,聽羽確實見過‘呵呵之鳥’。” 祖父凝視著自己的孫子——這個生下來不久就失去父母雙親的孩子,或許由于自己過度的愛護,他變得任性而敏感——可他的年齡,還不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 “那是遠古的傳說,”祖父道,“誰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不是真的,祖父告訴你這些傳說,不過是讓你了解我們?nèi)祟惖臍v史,能夠活的明明白白。” “祖父,我就是知道嗎。”聽羽不服氣,道,“祖父,我明明知道,你卻讓我裝作不知道,這是讓我活的明明白白嗎?炎帝為民親嘗百草,食斷腸草而死,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聽羽,你想過嗎——要是你說錯了怎么辦?”祖父打量著祖孫倆居住的破草屋,有些傷感,“祖父年老力衰,不能給你好的生活,要是連頭頂?shù)奈蓓斠彩チ耍以趺磳Φ闷鹉愕母改浮!?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知道我見過它,就在窗口。”聽羽很倔強,“聽羽只要和祖父在一起,沒有了破屋頂也沒關系。” “長成長老的一課,終究要你自己去經(jīng)歷,”祖父道,“聽羽,再看一眼頭頂?shù)钠莆蓓敯伞!? “祖父,您真的答應了?”聽羽道。 他突然之間有些難過,在祖父抬起頭看頭頂那稀疏衰敗的禾草屋頂?shù)臅r候,他敏捷地擦去了眼角的一抹淚痕。 青丘一族群言堂。青丘族的群言堂是眾族民議事的地方。按青丘一族數(shù)百年來遺留的規(guī)矩:長老、巫師、戰(zhàn)士可以在群言堂自由發(fā)表自己的見解,提出自己的建議,但是,耕人即耕種為生的族人不得隨意在群言堂發(fā)表自己的見解,如果要贏得這樣的權利,需用家中一定的財物作為抵押,若說的是對的,長老們滿意的,那不但可以拿回抵押的財物,還可以獲得長老們獎勵的各式物品。但如若無中生有,輕者將被剝奪抵押的財物,重者…… 此時,群言堂上坐著威嚴的三位長老。兩旁各站有一列青丘族的果敢戰(zhàn)士。 祖父恭恭敬敬地在抵押財物簿上寫下了抵押“草屋屋頂一間”的語句,群言堂立即開啟了它的工作程序。群言堂緊閉的大門外,聚集了青丘族族民。大家議論紛紛——有為聽羽擔憂的,也有對聽羽充滿了懷疑的……未卜的前途叨擾著大家的心。 “我相信聽羽。他從不說謊。”一位和聽羽差不多年齡的少年說道。他叫尊。 “你說呢?凡。”尊抬頭問身旁的另一位少年。這少年朗眉星目,器宇軒昂,著裝也更是整潔高貴。 “當然。”凡道,“我們是五行戰(zhàn)隊。聽羽是我們的戰(zhàn)友。” “聽羽,你說你見過‘呵呵之鳥’,是真的嗎?”少華長老盡量將語氣放得和緩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