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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時比之前結結巴巴的語句順暢了許多，低頭通讀下去，還敢不時抬下頭了。

    角落的李然和柏國誠站在一起，李然皺了皺眉：“柏處長，這種程度有必要嗎？”

    “不用擔心。”

    柏國誠倒是毫無丁點擔心的意思，若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你在期待什么？你期待他能做得像外交部發言人那樣嗎？你我都知道這不可能，首長們也知道……他之前就是個普通人。”

    “是么。”

    李然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他是不會對陳時抱有這樣的期望，他只是試探了下上面的想法，結果柏國誠并無隱瞞的意思，李然一觸即收，不敢真的繼續試探下去。

    抬手看了看時間，柏國誠拍了拍李然的肩膀：“李科長，還要你忙活一會，我有事等會回來。”

    “嗯。”

    李然沒資格去指揮柏國誠，說實話，兩人都不是同一個系統的，在此之前，李然并不用忌憚柏國誠，但此時不同，柏國誠已然是“1214事件緊急處理領導小組”的組員，具備調動指揮全國絕大部分系統、單位的權利，某種意義上，是對李然有領導權利的。

    別說他了，他的上級來了，也要在柏國誠面前聽從指揮。

    柏國誠的消失沒有引起陳時的注意。

    他還沉浸于自己的演講稿內呢。

    過了許久，李然上前輕聲打算了陳時的讀誦：“陳先生，請您稍微休息一下……吃個晚飯，19：00整，我們正式開始。”

    “……”

    陳時也有點嗓子干癢了，聞言立刻起身，深吸一口氣，好了，他已經為接下來的新聞發布會做好準備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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