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河?xùn)|郡的東北部有一座城邑叫做平陽,這里距離原來晉國的兩座都城絳城和曲沃并不遠(yuǎn),是韓國的發(fā)家地,也是韓國建國之時的首都。 隨后韓國的國都搬遷到了宜陽,然后又搬到了陽翟,最后才搬到了如今的新鄭。 所以韓國其實也是從河?xùn)|立國的國家,三晉之中只有趙國是從北部的晉陽起家。 這么一說的話,河?xùn)|郡其實也算是韓國的“祖地”。 拋開什么祖地不祖地的,河?xùn)|郡那也絕對是一塊肥的流油的肥肉,誰不想要這么一塊好地方呢? 只不過…… 暴鳶猛然警醒過來,看著趙何。 這世界上哪有什么白吃的午餐? 以趙王此人的秉性,凡是給出什么好處,那就肯定有相應(yīng)的條件。 就在這個時候,趙何看著暴鳶笑道:“暴鳶將軍,你是不是在想,寡人這一次搞不好就在想著什么圈套讓你和韓國一頭鉆進(jìn)去,是吧?” 暴鳶咳嗽一聲,正色道:“大王誤會了,絕無此事?!? 趙何看了一眼暴鳶不自覺敲擊著桌案的手指,笑道:“其實這一次寡人還真是沒有什么別的想法。你說這個魏國吧,寡人讓他跟著寡人一起打,大家一起拿好處,這不是很好嗎?但是他不愿意。田文這件事情嘛,如果魏王來找寡人,難道寡人就不能幫他解決嗎?寡人當(dāng)然是可以,也有這個能力的。只可惜他不信任寡人,所以這就沒有辦法了?!? “但是你們韓國不一樣啊,對吧?你們韓國一直以來都是緊跟寡人腳步的嘛。所以呢,寡人自然也要給你們更多的好處啊,不然萬一連你們韓國也要棄寡人而去的話,寡人和趙國豈不是徹底的變成孤家寡人了?” 暴鳶聽著聽著,突然心中一跳。 怎么有種被暗示的感覺呢? 暴鳶沉吟半晌,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大王說的對,外臣在這里代表大韓百萬民眾多謝大王了?!? 趙何大笑,道:“謝謝就不必了。對了,有一個好東西今天可以讓暴鳶將軍看一下,你且隨寡人來吧。樂毅,你在這里主持一下?!? 樂毅應(yīng)諾。 說著,趙何就站了起來,徑直朝著山下走去。 暴鳶心中疑惑,但也不得不站了起來,跟在趙何身后朝著山下走去。 片刻之后,在眾多侍衛(wèi)的簇?fù)硐?,三人一路穿越了眾多營帳,來到了山腳下。 在山腳下是大營的營門,此刻營門大開,無數(shù)趙軍士兵正在不停的進(jìn)進(jìn)出出,參與到戰(zhàn)爭之中。 暴鳶有些好奇的走著走著,突然之間眼神一凝。 他看到了一個十分奇怪的東西。 正好趙何也在這個東西的面前停了下來,對著暴鳶笑道:“我們到了。” 暴鳶有些疑惑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東西。 它看起來有些像是用來沖撞城門的沖車,也有著四個巨大的輪子,這輪子的直徑至少有三尺以上,看上去就是四個厚厚的大樹樁子。 四個輪子用兩根車軸連接起來,在上面放著一塊很大的、足夠讓暴鳶自己在上面好好睡一覺的木板,再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眾多零件,這就組成了一個大木車。 和沖車一樣,在這輛大木車上也同樣有著一根很圓很黑的柱子,只不過這柱子看起來似乎是通體由鐵所鑄成的。 暴鳶繞著這個很像沖車的東西走了一圈,走到正前方的時候突然眼神一凝——這黑鐵柱子居然是中空的! 也就是說,這不應(yīng)該叫做大黑鐵柱子,而是應(yīng)該叫做大黑鐵管子。 暴鳶再走半圈,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這黑鐵管子只有前面是中空的,后面的尾端卻是封死的,不僅如此在后面還有著一些暴鳶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機(jī)括,甚至還有一根看起來應(yīng)該是用油脂浸泡過的繩子伸了出來。 暴鳶已經(jīng)有點蒙了。 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