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屈原緩緩的從手中拿出了半枚虎符,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之上。 熊子蘭立刻從手中拿出了另外半枚虎符,兩枚虎符立刻拼成了一枚完整的虎符。 屈原站了起來,深深的看了熊子蘭一眼。 “熊子蘭,爾等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夠得逞了。只要我屈原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爾等這種奸佞繼續(xù)把持朝政,誤了大楚的將來!” 屈原大步轉身離去。 熊子蘭看著屈原離去的身影,先是眉頭一皺,隨后重重的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無非是敗犬之哀嚎罷了,可笑!” …… 和田文不同,暴鳶從來都是一個沒有什么野心的人。 他被上一代韓王所起用,自認為對韓國王室忠心耿耿,即便是在前段時間蒙受冤屈暴鳶也一直覺得是可以想辦法洗刷的——實在不行,逃到其他國家也就是了。 眼下,一個絕佳的機會似乎到來了。 唯一值得憂慮的,就是那位趙王會不會因此而惱羞成怒,直接將暴鳶給當眾斬殺。 不過暴鳶覺得,那位趙王能夠在如此年紀輕輕之時就打下了偌大的基業(yè),應該不至于如此心胸狹隘。再說了,趙王殺了暴鳶之后也不可能完全掌控得住韓國軍隊反而會平添一敵人,怎么看都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想想幾年前那位燕國同行張魁在跟隨齊國討伐宋國之時的遭遇,暴鳶就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趙國能夠擊敗齊國成為新霸主不是沒有理由的。 第二天一早,暴鳶和往常那般,來到了平頭山的山頂,也就是趙王的“前線指揮部”之中。 暴鳶是真不知道這位趙王是哪里來的這么多稀奇古怪的詞匯。 剛剛登上山頂,暴鳶就看到趙何和樂毅坐在臺子上,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談些什么東西。 暴鳶來到了趙何的面前,朝著趙何行禮:“暴鳶見過大王。” 趙何面帶微笑,心情看起來還不錯:“來來來,暴鳶將軍這邊坐下,寡人今天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暴鳶心道再怎么樣的好消息又如何,等會我把退兵的話說出來,你這位大王怕是笑不出來了。 暴鳶道:“喏。” 鑒于趙何這么好的興致,暴鳶覺得自己還是先不要當這個惡人,還是等到趙何把話說完了自己再開始吧。 此時,一天的戰(zhàn)斗已經打響,無數(shù)趙國士兵呼喊著通過原先的廢墟,朝著不遠處的函谷關殺去。 在廢墟的邊緣處,也就是平頭山的山腳下,不少如沖車望樓這樣的攻城器械也開始整裝待發(fā),準備投入戰(zhàn)場。 讓暴鳶覺得非常奇怪的一點是趙何一直都沒有下令建造投石機,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秦國人這么一個后退的策略,這位年輕的趙王就完全不考慮投石機了? 在平地上發(fā)射投石機或許沒有從平頭山上直接居高臨下的轟擊更有威脅,但也不是不可以的選項,畢竟當年匡章也不是說三年里一直都是在平頭山上擺開投石機轟炸的,而是在嘗試了諸多辦法無果之后才想到的這一計,從真正實施到破關也就幾個月的時間。 不過這些對于眼下的暴鳶來說倒是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反正他等會在說清楚之后,今天就要帶著剩下的所有韓軍跑路回國了。 暴鳶坐了下來,等待著趙何接下來的話。 趙何的面前擺放著一個桌案,只見他從桌案之上拿出了一張紙,笑著朝暴鳶示意了一下:“暴鳶將軍,來看看寡人最新得到的戰(zhàn)報吧。” “戰(zhàn)報?”暴鳶見狀心中頓時有些疑惑。 說起來,楚國大軍應該就在這幾日便要北上了,難道趙何接到的就是這一份戰(zhàn)報? 不過也不對,如果真的是這份戰(zhàn)報的話,面前這位趙王怎么樣也不可能笑得出來。 帶著疑惑,暴鳶接過了這份戰(zhàn)報,凝神看去。 然后…… 暴鳶大吃一驚,手中的戰(zhàn)報險些落到了地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