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滿天的風雪飄過,漸漸的覆蓋住了兩只豎起來的白耳朵。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地中兩只耳朵抖了抖,緊接著一只萌萌的腦袋從雪地里鉆了出來。 眨了眨眼睛,小兔望向了身旁的一個小雪堆。 “親,時間到了。我們上吧!” 雪堆之中,沒有回應。 “親?”疑惑著,小兔推了推身旁的雪堆。 隨著他的動作,厚厚的雪層抖落了下來。露出了里面,已經凍成了冰塊的眼鏡兔...... 望著那永遠保持在潛伏動作中的伙伴,小兔的眼里,滾出了熱淚。 吸、 可是立刻,他就擦干了眼淚。 “不能哭,眼淚...眼淚也會凍住的.....” 掙扎著,他從雪堆里爬了出來,拿起了腰間的沖鋒號。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隨著嘹亮緊促的沖鋒號,后面的雪地中,一個個兔子從雪窩里鉆了出來。但是更多的,卻是一個個再也起不來的小雪包。 “三人一組,前面的親犧牲了后面的頂上!親們,沖鴨!” “向前,向前,向前!” 撕破了黑夜的沖鋒號中,活著的兔子在一座座隱藏在雪里的,變成了豐碑的同伴注視下,向前沖去。 ...... 渾身綁著綁帶,明顯是經歷了一輪毒打的鷹醬,站在逃跑的軍艦上低下了頭,看了看手中的照片。 照片中,是被腳盆雞踩在腳下,跪在自己,毛熊,約翰牛,漢斯貓和高盧雞面前的辮子。 默默的看了看遠方岸邊正在歡呼的兔子。 鷹醬將手里的照片撕了個粉碎,扔到了海里。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透過鷹醬那凝重的目光,所有的觀眾都看出了這幅畫面的潛臺詞; 種花家,已經不再是從前的種花家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