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上回書到: 李長壽忙里偷閑,由天庭發(fā)檄文,借天道之力鎖定虛菩提行蹤,而后帶白澤、金鵬四面圍堵,將虛菩提趕去了混沌海。】 這虛菩提被西方教弟子發(fā)現(xiàn)的時候,渾身寫滿了正、咳,慘字。 那是在靈山大陣之外。 虛菩提穿著一身破爛道袍,身周滿是血痕,神智昏昏沉沉,身周還有一縷縷血氣環(huán)繞,也不知動用了哪般保命神通。 他似是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僥幸通過保命手段,遁回了洪荒。 或許是因,虛菩提沒有脫離天道范圍太遠; 又或許是因西方教圣人暗中出手,天道并未排斥虛菩提。 靈山大陣開啟,虛菩提被一只大手抓入靈山之內(nèi),李長壽對虛菩提的感知,也就此被截斷。 接引圣人親自出手。 與此同時,三千世界邊緣地帶,金鵬背上。 李長壽低頭一陣沉吟,側(cè)旁化作三尺高小瑞獸的白澤,后腿彎曲坐立,一只羊蹄撫著山羊胡須。 李長壽笑道:“白先生何不化作人身?” “哦,忘了忘了,”白澤笑著答應一聲,伴隨著道道仙光,化作了小胡子文士模樣,盤坐在李長壽身側(cè)。 金鵬飛得更平穩(wěn)了點,鳥嘴裂出點笑意,他人教第二坐騎的地位,算是無可撼動了。 呃,怎么感覺,并不如想的那么開心。 白澤看了看混沌海的方向,扶須沉吟幾聲,問:“此前為何不絕殺那虛菩提。” “釘頭七箭書,”李長壽嘆道,“我始終擔心,這家伙將釘頭七箭書放在了其他位置,故想將他逼入絕境。 沒想到,終究是被他僥幸逃了。” 白澤頓時笑瞇了眼,對李長壽嗯了一聲。 李長壽面色如常,對白澤輕輕眨了下眼。 于是,兩個玩戰(zhàn)術的一陣輕笑。 白澤自是已明白了,李長壽追殺虛菩提、又故意將虛菩提放走,定是有更深一層的算計。 而釘頭七箭書并非只是一個借口,這也在李長壽的多層算計之中。 白澤笑道:“水神大人如今的神位、功德,莫非還忌憚那釘頭七箭書?” “我自是不憚,可闡截兩教不少圣人親傳,并沒有太多功德在身。” 李長壽搖搖頭,表情頗為凝重。 “這釘頭七箭書,可以理解為妖庭利用上古天道規(guī)則做出的殺生利器,天道無法否定它存在的意義,不然就是否定了天道自身。 這是一套以功德、氣運判定,奪取大能性命的邪門法寶。 不過看樣子,現(xiàn)在應該已是落在西方教手中了。” 白澤納悶道:“為何水神斷定,釘頭七箭書會在虛菩提身上?” “其一,這符合天道降低生靈之力的趨勢。 其二,當年西方教與陸壓接觸最密切的,便是這個虛菩提,這個虛菩提把不少老妖都忽悠了起來,妖帝印璽應該就是虛菩提送到了陸壓手中。 其三,妖族之內(nèi)我已暗中調(diào)查過,那些老妖也盤問了不少,還有燃燈副教主的燈被吹滅時,并未發(fā)現(xiàn)釘頭七箭書。 算來算去,釘頭七箭書落在虛菩提手中的可能性最高,有可能是他與陸壓達成的某種交換。” 李長壽話語一頓,“現(xiàn)在,估計是在靈山了。” “嘶!” 白澤倒吸一口涼氣,定聲道:“若是圣人憑此物暗中算計截教某個大弟子,闡截二教怕是不免要全面開戰(zhàn)。” “開戰(zhàn)已是不可避免。” 李長壽輕嘆了聲:“現(xiàn)在我想的是,如何能讓道門保留更多元氣,道承不失,在天地間能保持一席之地。 最好,兩位師叔不會決裂,雖然關系可能會惡化,但不會反目成仇。 而后,自身能正常退休。” 白澤輕笑道:“水神這般功成身退的氣節(jié),當真令人佩服。” “別捧,”李長壽笑道,“怕死罷了。” 白澤了然地點點頭,沉吟幾聲,問了個自己一直很關心的問題…… “到那時,水神的小瓊峰,可否多一間屋舍?” “先生想來,隨時可以,不過還是要將臨天殿交托給可信之人。” 正展翅疾飛的金鵬也道:“老師,弟子愿追隨老師去天外避世!” “哎,金鵬你就不必了。” 李長壽正色道:“你與我和白先生不同,白先生本就是避世安樂,被我捉住、嗯咳,被我請回來做軍師。” 白澤嘴角抽搐了幾下:“捉住就是捉住,是貧道棋差一招,智不如長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