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混沌鐘,還真…… 嘖,有個性。 通天教主似也不著急,回去的路最少要花費十七八年,先讓混沌鐘消消氣,而后再逐步刷好感。 不過看混沌鐘的態(tài)度,似乎是頗為堅決,寧肯一直‘待在過去’,也不要去給截教鎮(zhèn)壓教運。 那是寶物能干的活? 誰去都忒爆! 正如混沌鐘所言,它跟通天教主沒有任何附屬關(guān)系,也沒什么既定的因果,大不了它就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tài)。 反正在哪混都是混,混沌海也挺無聊,它也正想著換個地盤,換個風景。 寶生從此不同。 雖然可以通過乾坤囚籠,讓它一直被封禁在太極圖的威能之中,但想讓它去給截教賣命…… 木得門,也木得窗戶。 對此,通天教主也有些沒轍。 圣人也要講道理嘛,這位圣人老爺并不想對混沌鐘用強。 李長壽能清晰地感覺到,三師叔骨子里的那股傲意。 這次堵混沌鐘行動,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其實是搜尋到混沌鐘的下落; 能逼迫混沌鐘不斷改變逃遁的路徑,又是在混沌海中堵截混沌鐘的基礎(chǔ)。 若沒有通天教主,單憑鯤鵬的極速,恐怕連混沌鐘的影子都找不到。 故,混沌鐘理應歸通天教主所有。 通天教主只需給李長壽幾件極品靈寶作為謝禮,就已是足夠。 但通天教主一開口,就是壽七他三,只需混沌鐘鎮(zhèn)壓教運到封神大劫結(jié)束,這先天至寶、開天三件套中最神秘的一件,就歸李長壽所有。 這嫁妝,云霄嫁十次都綽綽有余。 為何如此? 很簡單,通天教主覺得自己占了小輩便宜,又決然不想去占這個便宜,哪怕混沌鐘,也是說送就送、灑脫不羈。 純粹沒把李長壽當外人。 李長壽對此自是心知肚明,心底也頗感溫暖。 截教真的是那種,可以讓人【為它上頭心不悔】的洪荒仙道組織,就有一種很奇怪的魅力。 可封神殺劫滿打滿算,還有兩百多年就要降臨,如果算李長壽準備的、正式插手布局的節(jié)點,其實也就只剩百年。 接下來,他必須與截教保持距離,哪怕只是做戲給天道看。 故,返程的路上,就形成了這般對混沌鐘來說較為尷尬的局面。 鯤鵬號大殿的主位上,通天教主靜靜盤坐,閉目凝神,不去搭理混沌鐘。 李長壽坐在大殿的角落中,面前張開太極圖,時刻不停地監(jiān)察著洪荒天地各處,手中捧著一本浪前輩的【學術(shù)筆記】,也不去與混沌鐘搭話。 趙公明在李長壽身旁不遠處,專心致志地參悟手中的乾坤尺,身周道韻在以微弱的幅度不斷變化。 金靈圣母與龜靈圣母,在旁邊靜坐修行。 與混沌鐘之事無關(guān)的金鵬,按李長壽的要求,開始讀一些戰(zhàn)術(shù)、戰(zhàn)略的書籍。 那一套由敖乙執(zhí)筆的《海神兵法》,也是穩(wěn)教巨著,能讓金鵬花費不少歲月,去領(lǐng)悟其內(nèi)的精髓。 自是一個大大的茍、咳,穩(wěn)字。 四梅將軍更不用多說,她們只是來走個過場,稍后去搞天魔尊者時的專屬法寶生靈; 此刻她們在殿門附近跪坐著、祈禱著,模樣十分虔誠,為這座大殿增加了四道圣潔的光輝。 然后、所以、于是…… 嗡!嗡! 噹噹噹噹! 混沌鐘到了忍耐極限,發(fā)出一陣靈覺轟炸。 “喂? 有毛病嗎你們是? 這么辛苦把本鐘收回來了,你們倒是說服我呀,打動我呀,征服我呀! 你們不試試,怎么知道我肯定不會答應你們? 現(xiàn)在洪荒大能都是這種態(tài)度了嗎? 那個太清圣人老爺?shù)男〉茏樱? 說你呢!” “哦?” 李長壽放下手中書籍:“前輩有何指教?” “你幾個意思?晾著本鐘,消磨本鐘耐性?” “晚輩絕無此意,”李長壽含笑道,“盤古神是晚輩最敬佩的先天大神,三位老師是晚輩最敬重的先天生靈,同樣,開天三至寶也是晚輩最尊重的寶物。 只是,晚輩不過做了一點阻攔的小事,無這般德行得前輩青睞,故不敢與前輩搭話。 絕非是用什么算計。” 混沌鐘剛要傳達靈覺,通天教主緩緩睜開雙眼,悠然道: “怎么,長庚你現(xiàn)在連本師叔的話都不聽了?” 李長壽連忙起身,對通天教主做了個道揖。 “弟子聆聽師叔訓誡。” “不是說了,這混沌鐘歸你,”通天教主正色道,“貧道只是借用幾百年,自是由你收服。” “師叔,”李長壽道,“弟子此行只是做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貢獻。 若是強拿此鐘,虧了道心,也虧了德行,心底著實不安。” “這有什么不安?若無你的鯤鵬,難以一錘定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