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震驚!玄都大法師血洗修羅族,追殺羅剎公主到靈山,當(dāng)著西方教準(zhǔn)提圣人之面,將羅剎公主一尺斃命,滅其神魂!】 【洪荒快聞:東海龍宮事變后不足兩個時辰,血海泛起滔天波浪,自上古時被重創(chuàng)的修羅族,遭人教大法師清洗,原因不明,現(xiàn)場一片混亂,據(jù)說修羅族隱藏起的過萬高手被太極圖直接碾碎,修羅族中興之氣運(yùn),被大法師一力掐滅。】 【解密資料——昔日血海冥河老祖的元屠劍,竟是這般落入了西方教之手!】 李長壽剛寫好奏折,還沒來得及去凌霄寶殿‘請罪上奏’,東木公就派人送來了幾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大法師這么猛? 一個人去挑了血海? 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李長壽確實感覺頗為震動,他還以為大法師在東海被人戳了一劍,覺得丟面皮,就回兜率宮睡覺…… 咳,修行去了。 沒想到,大法師竟然直接去了幽冥血海,將那持有元屠劍的高手,追殺去了靈山。 追殺去了靈山? 李長壽敏銳地捕捉到了重點。 憑借他對大法師的了解,這該不會,是大法師故意放那羅剎女去靈山,當(dāng)著西方教圣人到弟子的面直接打殺的吧? 很有可能! 不然,大法師憑太極圖已可一力鎮(zhèn)壓血海,為何還在開戰(zhàn)前,把玄黃塔和乾坤尺也喊過去了? 自家圣人老爺沒有阻止,也就可以理解為,這是道門在給西方教警告。 至于,元屠劍因此落在西方教手中…… 這把先天靈寶乃是殺伐利器,最大的特性便是‘殺人不沾因果’,此寶原本就在西方教控制下,只不過是躲藏在暗中; 如今鬧得人人皆知,此寶歸于靈山,那也就變相限制了這寶物后續(xù)登場的機(jī)會。 李長壽看著手中奏表,目中露出少許安然。 有這般道門的警告,西方會老實下來的概率,比之前大了許多。 ——當(dāng)然,這只是概率,李長壽自不會妄下斷言。 拿起奏表,提起拂塵,李長壽調(diào)整了下表情,讓自己看起來有些憂慮、無奈,駕云朝凌霄寶殿而去。 此時凌霄殿中的仙神已散了,玉帝坐在寶座上翻閱奏表,看似全無事發(fā)生。 李長壽自殿外而來,門前先嘆息,隨后快步行; 但他剛到高臺前,還沒來得及開口,寶座上的白衣玉帝就是幽幽一嘆…… “一個半元會的積累…… 愛卿啊,龍族死傷最終如何?” 李長壽正色道:“雖損元?dú)猓鄠罟牵珦p失已是這般狀況下最小,全賴華日天元帥之犧牲。 陛下,小神此次算計不足、謀算欠缺、布局不緊,還請陛下降罪!” “愛卿何必將罪過包攬于自身?” 玉帝溫聲道:“罪在兇靈作亂,在天庭不強(qiáng),在龍族舊制,愛卿已竭盡全力,奈何天庭給愛卿可用之力,遠(yuǎn)不足應(yīng)對這般強(qiáng)敵。 此事,過錯在吾。” “陛下……” “好了,愛卿這是爭個什么?” 這白衣青年站起身來,笑著繞過玉案,拾級而下。 他看了眼殿門,凌霄寶殿殿頂綻出璀璨光芒,將整個凌霄寶殿包裹了起來,殿外那些守衛(wèi)天兵也被隔絕在外。 玉帝嘆了口氣,坐在了高臺臺階上,對李長壽拍了拍身旁的白玉磚石…… “長庚愛卿,來,坐。 咱們今日不論天帝水神,好好聊聊天庭之路。” 李長壽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臺階,在玉帝下方兩個臺階處入座。 玉帝見狀一笑,自己挪下了一階,笑道: “長庚,你覺得西方何時會大興?若西方大興,咱們天庭該如何應(yīng)對? 莫要拿腔調(diào),吾就想聽聽你心里話。” “陛下,您這個問題就讓小神很尷尬,”李長壽皺了皺眉,“西方此時有道門壓著,天地間氣運(yùn)本就只有這些,道門若興,自不會允西方大興。” 玉帝問道:“你是覺得,道門和西方必有一戰(zhàn)?” 李長壽:…… 從此時、此地,按照洪荒走勢來看,下一場大劫,確實應(yīng)該是從種族大戰(zhàn)變?yōu)榇蠼讨疇帯? 但實際情況是…… 道門總體沒把西方放在眼里,道門氣運(yùn)太強(qiáng),盛極而衰招來封神大劫,內(nèi)部三教亂戰(zhàn),西方教趁機(jī)瘋狂挖墻腳、搞坐騎,又借日后西游劫難與人族掛鉤,從而徹底大興。 這是天道劇本,他可不敢亂說,現(xiàn)在也只能道一句: “陛下所言,與小神想的……大同‘小’異。” 玉帝頓時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但隨之又嘆了口氣。 今天,玉帝確實挺郁悶的。 “陛下,”李長壽小聲問,“可是心疼那功德金身?” “換你你不心……咳,不錯,”玉帝緩緩點頭,“但吾這功德金身,也不過是用來在天庭走動,做個監(jiān)察罷了。” 李長壽從袖口摸出了一只寶囊,“陛下,小神給您準(zhǔn)備了一點小玩意。” “哦?” 玉帝頓時來了興致,將這寶囊打開,發(fā)現(xiàn)其內(nèi)是一顆大號‘丹藥’,這丹藥之上蘊(yùn)含著五行陰陽之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