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今日貧道已親來此地,莫非師侄覺得,貧道德面皮還不夠?” 大法師笑道:“師叔您言重了,您既然開了金口,弟子今日、自不會為難這只金蟬。 只不過,這金蟬乃鴻蒙兇獸,惡果累累,師叔貴為圣人,竟親自現(xiàn)身將他帶走,怕會有損西方聲名?!? 準提許久未言,而后便道:“這金蟬兇性難尋,貧道將他帶回靈山,自是要入功德寶池中鎮(zhèn)壓,再度其神魂。 師侄多慮,離開吧。” 得了此言,玄都大法師拱拱手,也并未再多什么,轉(zhuǎn)身邁步,身形消失于天地間,回了海神廟后堂。 這,就是圣人。 可以不必講什么道理,金口一開,便是大法師也只能暫時退避,回家暗戳戳的生氣。 海神廟中,李長壽胸口,那天地玄黃玲瓏塔緩緩浮出,對著大法師和李長壽傳遞靈念。 這般靈念在大法師心底化作哪般嗓音、口吻,李長壽自是不知。 但在李長壽心底,響起的是: “干他啊!大徒弟你怕啥?準提就是一水貨,真動手他不一定是你對手! 他那七寶妙樹還能刷得動咱不成?上古時就試過了,那樹根本不行,就是欺負欺負一些沒有重寶的準圣人和小先天靈寶。 你把圖老大他們喊過來,正面剛他,沒問題,絕對輸不了!” 大法師沉吟少許,言道: “我道可隨心所欲,卻不可逾矩。 若我對準提圣人出手,其實也是掃了老師的面皮,且圣人神通莫測,與天道交融,與天地聯(lián)通,絕非重寶多就可戰(zhàn)而勝?!? 小塔顫了顫,頓時收斂霞光,似是在生悶氣。 李長壽在旁忙道: “大法師,是弟子思慮不周,只考慮他如何金蟬脫殼,并未考慮到他保命神通會是這般。 若當(dāng)時能將部分紙道人藏在側(cè)旁,在靈爆末端再續(xù)上一次就無后事了?!? “此事非你之過,”大法師溫聲道,“你已做的十分出色,若是讓我有你這般修為去行如此之事,必然做不到如此干凈利落。 不過,經(jīng)此事,長壽你也可安心,西方之人必不敢再對你直接出手?!? 言說中,大法師在袖中取出一張玉符,將玉符輕輕一推,遞給了李長壽。 “今日見你以水遁之法,竟幾乎能甩開那只金蟬,方知長壽你天賦最高的地方,就在這遁之一道上。 此物拿去吧,本想著讓你安心修行,勿要多分心在這些術(shù)法神通上?!? 李長壽雙手將玉符捧過,小心翼翼朝其中一看……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從今往后,哪門遁術(shù)咱沒有! 乾坤遁術(shù)! 這遁術(shù)名字很簡單,就是《乾坤遁》; 但根據(jù)‘字越少事越大’的定理,這普普通通的三個字眼,絕對了不得! “謝大法師賜法。” 李長壽將玉符收起,自然不能立刻參悟。 大法師笑道:“今日你也算見到了圣人,可有什么感悟?” 李長壽正色道:“弟子其實沒什么想法,也沒能看到圣人模樣,略有些遺憾…… 大法師,此事弟子覺得,還可繼續(xù)操作,不應(yīng)就此算了?!? “你想如何做?盡管說來?!? “弟子想借龍族之力,散一些消息出去?!? 李長壽沉吟幾聲,仔細思慮,緩聲道: “比如…… 遠古有兇獸名六翅金蟬,生性兇殘、殘殺無算,其神通廣大,有極速、擅乾坤術(shù)法。 若能捕到此兇獸,不可直接打殺,其蟬蛻可用以煉制靈丹,服此靈丹者,未長生者可長生,金仙可圓滿自身道境。 借此給那西方施壓,讓金蟬無翻身之日?!? 玄都大法師眼前一亮,隨后便滿是贊嘆地看著李長壽。 那正在生悶氣的天地玲瓏玄黃塔也輕輕震顫,霞光再現(xiàn),玄黃氣息不斷落下,兩縷靈念傳入李長壽與大法師心底…… “這是從那旮沓撿來的寶? 這心黑的,都快趕上咱老爺了!” 李長壽和大法師不由面面相覷,完全不敢接話。 當(dāng)真,有被嚇到。 …… 玄黃塔離開時,有些戀戀不舍,口中罵罵咧咧。 它當(dāng)真就想賴在李長壽這,護著李長壽到處闖蕩、四海瞎浪。 李長壽雖然很想點頭答應(yīng),但稱了稱自己的膽,只能再三感激,謝玄黃塔前輩護命之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