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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長生并不缺乏生意頭腦。

    只是萬家歷年來都是把做生意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交給賈家負責(zé)，孫家干生活服務(wù)業(yè)，廟守總是要擺出一副不為金錢名利折腰的清高范兒，才能在觀音村鎮(zhèn)住人嘛。

    老曹曾經(jīng)說過，最強的附中學(xué)生，往往就栽倒在最后的高考中，文化成績跟專業(yè)繪畫能力，缺一不可。

    萬長生好像摸到點隱約的脈絡(luò)。

    如果說一般的美術(shù)院校引不起這些超級中學(xué)的興趣，清京美術(shù)學(xué)院就像個異類，頂著金字招牌的美術(shù)院校，卻有相對較低的進入門檻。

    這就形成了巨大的吸引力。

    當(dāng)然，這時候吸引力還是主要在女生那邊。

    才華對這個年紀的好女孩，擁有無比強烈的吸引力。

    之前還僅僅停留在外表，高大健康的身材，清秀溫和的五官神態(tài)，看看就好，幾乎很難有深度交流接觸的機會。

    也就停留在某些女生開玩笑的顏控談資里。

    可這樣的繪畫功底爆發(fā)出來，徹底就讓女孩子矚目了。

    首先是同班的女生，會兩三個結(jié)伴到最后排來問萬長生：“你學(xué)了多久的畫畫，這個跟天賦有很大的關(guān)系嗎？雪雁想學(xué)能教嗎……”

    戴眼鏡的窗邊女生咬著嘴皮紅著臉。

    這算是比較含蓄的。

    外班的沒這么近距離的機會，那就在沒有機會的狀態(tài)下創(chuàng)造機會。

    中午萬長生下課，走過操場的時候，眼角剛隱約注意到右邊有個女生蹲在跑道邊干什么，腳步?jīng)]停的卻聽見左邊好像有人在喊自己：“萬長生……”

    還是女聲，扭頭的萬長生疑惑的目光掃視，那邊只有三五個女生完全不認識，而且好像也根本沒看自己……噗，這邊就跟人撞上了，軟綿綿的哎喲一聲嬌呼，身旁就倒下個女生！

    哪怕心里有百分之八十的猜測，這個剛才還蹲著的女生是在碰瓷，萬長生也得蹲下去詢問：“怎么了？傷著了么？”

    他多大塊頭，一身打石頭橫練的肌肉，女生哎喲喲的嬌滴滴：“疼……疼……”

    萬長生只好扶著到旁邊找個能坐的地兒，詢問到底怎么樣了，最后東拉西扯的被要了微信號和手機號去，說是等去了醫(yī)院復(fù)查有問題再來找他！

    而且看來這是最好的手段了，下午下課，萬長生居然還遇見依樣畫葫蘆的！

    只是這次的女生沒中午那個演技好，更可能沒想到萬長生的運動服下面脫衣才能看出來有肉，這個起碼有一米七五的高個兒女生，居然挺胸跟萬長生實打?qū)嵉淖擦讼拢?

    那真是給彈了開去！

    一百七十多斤的運動物體撞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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