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將臣沒有想到這么容易就學會了御蟲術,他把神念分出一縷在噬金蟲身上,以便隨時能夠掌握噬金蟲的位置。正當將臣沾沾自喜的時候,忽然臉色大變,只聽一陣嗡鳴聲有上千萬之多,鋪天蓋地而來。怕什么來什么,這么多噬金蟲想要降服頗要費一番功夫。就在將臣盤腿坐下就要收伏噬金蟲之時,忽然大喜起來,只見將臣閉著眼嘴角竟然翹起一個美麗的弧度。 噬金蟲母!這是噬金蟲的母體,如果控制了噬金蟲母是不是就能控制噬金蟲群了,這一群噬金蟲恐怕不下一千萬,如果能夠控制一個而控制一群豈不是更容易一下,也能控制的更多一些?將臣有了想法便立馬去做。于是他分出一縷神念開始接近噬金蟲母。就像將臣所預料的,噬金蟲母已經成長出了一點神志,將臣的一縷神念就要附身的時候收到了強烈的排斥。但噬金蟲的那一點神識對于將臣的神念就像補品一般,將臣的神念一口就將噬金蟲母的神識吞了下去,只見噬金蟲母原來靈動的雙眼變得呆滯起來。將臣開始試著對著噬金蟲母發號施令,沒成想將臣剛讓噬金蟲母停滯,所有蟲群便停在空中了。將臣又試著讓噬金蟲母落到地上吞吃泥土,果不其然所有的噬金蟲不約而同的同時吃泥土。將臣又試了其他的狀態都是一樣,噬金蟲群跟隨噬金蟲母的行動一起行動。 噬金蟲母飛在噬金蟲的最中間的位置,約有拳頭大小,全身呈紅色,被所有的噬金蟲包圍著拱衛著,簡直如皇后一般。將臣心想噬金蟲母是如何控制這么多噬金蟲的呢?將臣開始分出神念研究起噬金蟲群來。 原來每個噬金蟲的神識都被噬金蟲母的神識控制著,跟御蟲術如出一轍。將臣心想這是誰研究出的脈術,真是獨辟蹊徑,只憑著強大的神念便能夠控制住這么多的噬金蟲,那么所向披靡無往而不利。將臣心想這大荒國毫無生機,只有噬金蟲一種動物生存,那么它們是如何躲避黑暗的侵襲的呢?將臣心中思量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讓噬金蟲群飛進黑暗中看看。 收伏噬金蟲之后,將臣讓所有的噬金蟲飛進金剛所鑄的圓瓶子中,然后將圓瓶子放到背后的背包中,然后看看陽光已經不早了,先準備出發。將臣回頭看看這座索羅圖門市,整個城市都在灰蒙蒙的霧氣中黯然失色。 將臣回過頭來,看著太陽升起的方向展開翅膀一飛沖天而去。一邊飛在天上將臣欣賞下面的景色,這大荒國真是美啊,白茫茫的雪山,黃色或黑色的泥土,碧綠的河流宛如一條條帶子蜿蜒的伸向遠方。只是 這些生命的家園卻毫無生機,草原上一顆草木都沒有,樹林也都枯萎了一片樹葉都沒有。泥土里一個蟲子都沒有,甚至一顆草種子都沒有。河流中或湖泊中一條魚一條水草一個水蟲子都不見。宛如一片死地一般。將臣猜測這就是黑暗侵襲的結果。黑暗無所不吃無所不吞噬,只要是生命他們就會吸干它們的生命力,能有生命遺留下來才怪。 飛了將近一個上午,將臣有些渴了,落到一片山谷中找水喝。將臣來到一片湖泊邊,捧了一捧水喝進肚子冰涼甘甜沁人心脾,頓時來了精神。他向著四周看去,湖泊呈橢圓形,湖水清澈見底,湖邊是一棵棵枯木已經不知枯萎多長時間了,都已經近乎石化。湖泊被一片枯木林包裹著,枯木林外面是一座座雪山,這湖水便是由這雪山融水所形成的。湖的一邊開了一條口,一道小溪蜿蜒的通向枯木林里不見了,小溪旁邊隱隱約約有三間茅草屋,看樣子是最近才蓋的。將臣來到草屋外面,這里鍋碗瓢盆什么都有,只是房門緊閉著。將臣不敢想象這里會有什么人居住,因為在這片土地上黑暗侵襲之下沒有一個生命能夠活下來,即便是修士!將臣推門進去,看到里面雜亂的陳設著各種什物,一張床在靠南的窗子下面,床上的被子卻疊的整齊,將臣來到床前,用手摸了摸被子,上面沒有塵土,看來有人居住在這里。將臣想不到會有什么人居住在這里? 將臣剛剛走出屋門,一下愣住了,房子的主人回來了。這是一個約么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唇紅齒白嬌小漂亮,此時她正想進屋,差點和將臣撞個滿懷。小姑娘似乎沒能預料有人還活著,當場被嚇得嬌喝一聲。二人就這樣站在門前一動不動,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好像誰也沒有預料對方存在一樣。 二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默默無語的對視。千言萬語化成一句簡單的問候:你好!那小姑娘眼神中先是有一些害怕,一絲震驚,既然變成一絲驚喜:太好了!竟然有人還活著。一聲嬌呼如樹上的百靈在歌唱。你是......人?將臣很無語,自己竟然問出了這個問題。那小女孩微笑著狠狠的點了點頭,道:我已經在這里居住了一年多了,好害怕的。沒想到這大荒國還有第二個人活著!將臣一聽她是人便放下心來,心想如果是黑暗遺留的生物不會對自己這么溫柔,于是便放下戒心。小姑娘很是熱心,仿佛是見到許久未見的親人一般,拉著將臣的手便走進屋來。小姑娘拿出一條凳子放在床前,讓將臣坐下,然后忙活著拿出糧食開始做飯。因為鍋燥都在屋里,所以將臣一直盯著她忙碌的身影。 將臣心中很是驚喜,因為他在大荒國第一次遇見了人,可是他又很懷疑,在這個黑暗日日侵襲的社會怎么會有一個小姑娘還活著呢?將臣看到小姑娘熟練的掀開鍋蓋,向里面加水加米然后熟練的拿出紅薯削皮切成一塊一塊的,最后蓋上鍋蓋,添柴生火一氣呵成,動作熟練優美。最后小姑娘蹲在鍋燥前等待開飯,笑著道:好了,一會就有熱飯吃了。 將臣雖然對這個姑娘印象很好,在心里不愿意承認她是異類,可是還是心有懷疑,戒心一直沒有放下來,便試探性問道:你從小一直生活在這里? 小姑娘饞饞的盯著鍋燥,沒有回頭道:不是,我本是烏茲坎市的富貴小姐,大災來到的時候所有人都死了,我被人護送到附近差點送了命,機緣巧合來到這里發現這里有一座茅草屋便再此安頓下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