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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果斷搖頭道“兵部簡報,這位冠軍侯曾拒絕了藍(lán)凌侯云康的提親,不像是能為美色而動心之人。”
“以神兵寶物利之,則何如?”姬塵再問。
銀蒲略微思索后道“屬下觀他入席之時,面對滿屋名器神情自如,財帛恐怕動不了他的心。”
姬塵笑道“那你覺得威逼要挾,能否讓他就范?”
這次銀蒲思考更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他出行步伐,不急不緩,殿前對答方寸有度,哪怕是殿下暗示他去雍州膠東地,也并非流露出什么欣喜神色,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而且他出身軍伍,見慣了敵我潛伏暗殺之事,恐怕不會吃這一套。”
“這就是了。”姬塵眉頭舒展,微笑道。
“財帛不能動人心,名利不可躲其神,威逼利誘不能撼其志。”
“可見,唯有志同方可道合。”
“雖有劍煌王搭橋,又有楊家之事調(diào)和作為籌碼,但本王這次還是太心急了一些,這畢竟只是第一次見面。若不是擔(dān)心其余皇子搶先,本王斷不會這么快談到這上面來。”姬塵搖了搖頭。
“而且我恐怕還是低估了這位冠軍侯,剛才席上,似乎他還有些難言之隱。仿佛有什么大事,是連我這個七皇子,都無法辦到的。”
“這、怎么會?”銀蒲不解道。
“會不會,多了解一下就知道了。”姬塵露出雪白的牙齒。“銀蒲,我們速速回京,看看是誰在為難這位冠軍侯!”
“是。”
…………
告別七皇子之后,沈追便回到了戰(zhàn)船隊伍中。
老實說,如果不是要求娶公主,和這七皇子交個朋友,合作共謀前途,也不是不可以。但有這一隱情在,目前他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否則一旦被知道了,惹下這么大麻煩,那就是合作的隱患。說不定不但合作不成,反而會讓姬塵覺得自己太不地道。
“沈追,你做得很對,如果這七皇子知道你惹了范相,而事先又不說,到時候七皇子這邊都不招人待見。”
“不過你也不必可惜,談買賣哪有一次就成的,這七皇子若是真心想結(jié)交于你,不會只來這一次的。”禪心寬慰道。
“這我知道。”沈追點了點頭。
“嘿嘿,有一個七皇子就有更多皇子前來,七皇子只是尊者,但還有皇子可是真神級別,說不定他們對你的幫助更大。”禪心笑道。
“哪有你想的這么簡單。”沈追沒好氣道。
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尊者,雖然貴為冠軍侯,可是光桿司令一個,尊貴是尊貴了,可要說有多大勢力,真算不上。畢竟朝廷還未給他派官銜,封侯地,新興的武侯,僅僅尊者五階,在真神級別的皇子眼里,還真不一定有一個掌握軍團幾百年的武侯管用。
有些武侯,甚至本身就是真神級別,而他沈追?現(xiàn)在才僅僅是尊者五階罷了,有潛力,那也是將來的事了。
為了將來有可能的利益,現(xiàn)在去得罪現(xiàn)在如日中天的范家,恐怕任誰都要仔細(xì)考慮考慮。
…………
回到戰(zhàn)船上后,沈追便很快將此事拋到一邊,專心修煉。在正式站到范家對面之前,修為能高一分是一分。
別看現(xiàn)在是多方來賀,極為恭敬。
當(dāng)那提親的事爆發(fā)開來后,就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恐怕那些結(jié)交的人,也都會大大的減少,唯有自己的實力強,才是硬道理。
還有兩天時間就要進京了,沈追便是在邊修煉邊學(xué)習(xí)儀程中度過,偶爾見見趙王,接受指點。
就在沈追潛心準(zhǔn)備著應(yīng)對入京之后的麻煩時,在進京的前一天。
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了個沈追措手不及。
“老孔,你剛才說什么要緊事,這么著急來找我?”沈追疑惑的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進來的孔陽州。
他好好的修煉著,可是剛才孔陽州卻是瘋狂的傳訊給自己,一連發(fā)了八道通訊請求,現(xiàn)在更是直接跑到了自己的戰(zhàn)船上來。
“你有沒有聽說過工部為戶部打造的神器萬民鑒。”孔陽州問道。
“略有耳聞。”沈追點頭道。“記錄人口出身,方便文官治理地方,對治下百姓索圖閱貌的神器。”
“那你又知不知道,武侯冊立之前,會對家世來歷肅查,必須身家清白,杜絕奸細(xì)混入。”
“知道啊,你到底想說什么……”沈追有些不耐煩道。然而下一刻,他又突然眉頭一跳,臉色都變了,死死的盯著孔陽州。“你不會是想說……”
“沒錯。”孔陽州點了點頭,古怪的說道。“你的親生父親……被戶部的人找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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