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十七為君婦,心中??啾?。君既為府吏,守節情不移,賤妾留空房,相見常日稀。雞鳴入機織,夜夜不得息。三日斷五匹,大人故嫌遲。非為織作遲,君家婦難為!妾不堪驅使,徒留無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時相遣歸……” “這……這不是《焦仲卿妻》嗎?相公寫這個是何意?” 韓雨惜看了一會兒后,忍不住在心中驚訝道。 她雖是出自莊戶之家,不像其他大家閨秀那樣自小便能接受到一些詩書啟蒙教育,但她自從嫁入李家之后,很是惡補了一些詩書經義方面的知識,恰巧這篇《焦仲卿妻》她之前正好看到過。 《孔雀東南飛》在古代又被叫做《焦仲卿妻》,關于這篇樂府敘事詩的創作年代,其實一直都頗有爭議,但現代學者普遍的觀點是認為該詩作于六朝時期,唐代這個時候有人看到過完全不足為奇。 “呼!許久沒用毛筆寫字,還真有些不習慣!”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過后,一篇用工整小楷寫的《孔雀東南飛》便躍然紙上,李澤軒放下毛筆,吹了吹宣紙上還未干涸的墨漬,然后舒了一口氣道。 “相公,你寫這個……” 見李澤軒好像寫完了,韓雨惜連忙這時終于有機會將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不待她說完,李澤軒便笑著打斷道:“呵呵!娘子先別問,為夫還沒寫完呢!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說罷,李澤軒又攤開一張宣紙,沉吟片刻后,繼續提筆寫道: “王刺史、長公主親啟: 晚輩忽聞仁表復又病重,心中憂思難安,然晚輩在京還有要務在身,實不能親至岐州探望,故而書信一封,詢問一二。 前月北上滅蝗,余與仁表相逢于雍城,時仁表已憂思成疾、郁郁寡歡,余診其脈后,見仁表竟心脈微弱、大有將亡之象!余大驚,忙問仁表心病是何緣由,知因果始末后,余尋得李靜初,助仁表解開心結,仁表遂康復。 仁表,溫厚純良,坦坦蕩蕩,吾之兄弟也;靜初,蕙質蘭心,內柔外剛,吾之義妹也。吾之兄弟、義妹,吾應與其同甘苦、共患難,但聞仁表、靜初忍痛分離,吾心甚痛焉! 此二人情投意合、相敬相愛,實乃珠聯璧合、天造地設,吾誠愿其琴瑟和鳴,白頭偕老!吾實不愿吾之兄弟、義妹成第二焦仲卿、劉蘭芝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