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有....還有你看下面連程處默都在專心聽講,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說話之人,顯然對算學館的老油子程處默非常了解」 “太奇怪了,這個時候還在上課,他們難道不需要去如廁嗎?” 「這個逼顯然腦回路跟其他學生不同」 ................................ “祭酒,老夫聽說李司業要辭去司業一職?” 國子監中心紅色大樓。 孔穎達的書房內。 王亞倫一臉沉重地看著孔穎達問道。 他就是當初《大唐日報》剛出來時,第一個在上面發表策論的國子監博士,不過由于年事已高,王亞倫早已辭去他在國子監的職務,對于國子監內部的事務,他也很久沒有過問了。 但是他的資歷很老,甚至比孔穎達都老,國子監里的大多數助教、博士都能算作他的后輩,因此,即便王亞倫已經離職,但今日他親自出面,連孔穎達這個國子監祭酒,都不得不重視。 “確實如此,亞倫兄!” 孔穎達苦笑道。 “怎會鬧得如此境地?先前的事情老夫也有所耳聞,李司業不過是在報紙上言辭過分了些,但那上面很多東西都是含糊其辭,總體來看還是無傷大雅,頂多祭酒您申飭一番就行了,為何要逼迫他離開?” 王亞倫瞪著眼睛,為李澤軒鳴抱不平道。 跟李綱一樣,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王亞倫也不是一個腐儒,他對于一些問題早已看得開了,儒學內部出現的一些問題他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他認為只要對學生學習有幫助的方法,都是好方法,李澤軒先前提出來的黑板、粉筆、上下課制度、拼音等,對于老師授課、文化傳承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王亞倫對于李澤軒這個后生一直都很是欣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