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你愿意等十五天的話,我絕對能破!這陣法,是才布下不久,想來是前人進去之后防止被打擾,所以才有了此陣!” 郝公公收回了臉上的笑容,滿臉的愁容。 “那吳先生,還有其它法子么?”這一刻的他,十分的恭敬,禮賢下士四個字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吳姓老者沉吟了會兒,最終搖了搖頭。 “沒有其它法子了!” 郝公公面如死灰,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一場,以為天大的功勞能輕易到手,沒想到被一座陣法給難住了。 黑衣吳姓老者搖了搖頭,脫下自己的外袍,甩了甩上面的水,帶著自己的人,收起了自己帶來的東西,準備帶著人回去。 本來這次聽說是來尋奇寶,他那蒼老的身軀之中燃起了年輕時的火。 他不是貪圖什么奇物,他只是想再次享受一次下大穴那種感覺。 吳姓老頭最終只能喟然長嘆,本以為是生命最后的燃燒,沒想到居然連門都進不去! 郝公公知道進不去了之后,便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看向吳姓老頭一行人的眼中也充滿了冷漠和不屑。 吳姓老頭看到他這副模樣,笑了笑,沒有過多言語。 這世上變臉快的人,他見過了不少。 郝公公死死的盯著這湖,只希望這湖是唯一的通道,那么下去的那行人還得從這里上來,他還有機會。 若是下面還有其它的出口,那他此番回去不好交代,他這大紅人只怕也當?shù)筋^了。 吳姓老者心中有些遺憾,看著讓開一條道的士兵,他知道這是對方再送客了。 沒想到大張旗鼓的來,卻灰溜溜的走。 他只能帶著自己的伙伴和突然,帶著自己的東西,最后看了一眼郝公公。 可后者并沒有搭理他的打算,甚至都懶得抬起眼看他一下。 “若是小師叔尚在,憑他老人家宗師級的陣法造詣,我們摸金將一脈何至于如此!”他雖然看透了郝公公,可以前誰不尊敬他們,當時戰(zhàn)亂時期,缺少軍餉的圣皇都對他們禮待有加,沒想到今日被受盡一個閹人的冷眼。 來的時候,大旗揮展;走的時候,連一句“走好”都沒有。 吳姓老者悠悠的感慨道,沒有絲毫的掩飾自己聲音的意味,他就是要說,說給這個變臉極快的閹人聽! 正對著落腳湖發(fā)呆的郝公公聽聞此語,立馬轉(zhuǎn)過了臉。 “你說什么?” 他滿臉激動的跑了過去,一把握住了吳姓老者的手。 “吳先生別在意啊,咱家剛剛一直在擔心圣皇陛下的任務(wù)完成不了。所以有些冷待老先生。” 看著他一臉殷切的笑容,不止吳姓老者隨行之人,所有人都對這個不要臉的老太監(jiān)嗤之以鼻。 吳姓老者沒有搭理他。 “您要知道啊,若是圣皇陛下的任務(wù)完成不了,咱可是第一等的罪人,咱雖說上沒有老,可卻有了小。不怕您笑,咱雖然沒了男人那物什,可都有一顆愛美之心。咱也不怕丟臉,在長安的巷子里頭,有咱的姘頭。若是此番事情辦不好,咱受點苦累沒啥,可是咱姘頭那孩子卻是無辜的啊!他還小,沒了爹,娘一個人拉扯大不容易,有了個干爹還是個閹人,受盡嘲笑……” 徐長安和姜明看到這一幕,只能在心里罵一句:“這老不要臉的!” 郝公公在皇上身邊待得久了,演戲技巧那可是沒得說。 雖說吳姓老者一行人,干得是撬人祖墳的營生,也是喪盡天良的事。 可他們這一行卻有行規(guī)。 “碰老得護小。” 你若是碰了人家的祖墳,日后行走江湖,人家后代沾了點麻煩事,你若知道了,那必須得幫人解決了,你承了人家祖宗的情,得護著人家的后輩。 雖說這條規(guī)定指明了是小輩的身份和來源。可吳姓老者年紀大了,加之自己小時候也是早早沒了父親,其中艱辛自己自然明白,聽這郝公公這么一說,便同情了起來。 由人及己,想到小時候種種苦難,吳姓老者的眼角有些濕潤。 他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道:“對,宗師級的陣法師最多一個時辰就能破開!” 郝公公聽到此言立馬大喜,這宗師級的陣法師,眼前不就有一個么! 這葛舟意能以陣法困住表現(xiàn)出上境宗師實力的韓士海,他的陣法造詣可想而知。 可想到才在葛舟意那里吃了癟,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徐長安。 雖然之前和徐長安有一番唇槍舌劍,可兩人畢竟屬于同一陣營,他才入長安的時候,自己可從四大家族的手中弄了不少的產(chǎn)業(yè)給他,雖然說這后面有圣皇的影子,可畢竟這事是自己親手操辦的,希望這徐世子能給自己幾分薄面。 郝公公腆著臉走了過來,他搓著手,臉上帶著笑容。 “徐元帥,您看,能否借人一用?” 徐長安攤開了雙手道:“他去不去,我沒權(quán)利,你問他。” 之前的對話葛舟意自然能夠聽見,葛舟意對著個太監(jiān)也是反感得緊。 “不去!” 還沒等郝公公發(fā)話,葛舟意便立馬甩出了這句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