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扶風(fēng)看著陸江橋遠去的背影,眼中出現(xiàn)了強烈的欲望。 對于這種人才,胥公子一定會很有興趣的吧? 這時候,韓家兩位當(dāng)家的早已做好了舍生忘死的準備,只要韓稚能夠平安無事,別說帶著士兵去面對圣朝軍隊,就是讓他們直面已經(jīng)成為大宗師的圣皇也不是不可。 林扶風(fēng)到了東城門,看著僵持不下的局面,他把青衫脫下,換成了鎧甲。 城門緩緩打開,一頭比其它象高出一截的大象緩緩走出了城外。 象背上有一個人,他看著郭汾的輕騎兵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林扶風(fēng)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地麟部象軍聽令,跟隨本將沖鋒,不勝不還!” 話音剛落,坐下大象奔跑起來,每踏一步,便激起大片的灰塵,當(dāng)它沖到象軍前方之時,所有大象便一同奔跑起來,沖向了郭汾的陣營。 士兵們看著這一幕,紛紛往后退,他們知道,若是被這大象撞上,人基本就沒了。 大象們一同狂奔,口中不斷的發(fā)出鳴叫,大地上揚起了大片的灰塵,士兵的耳邊不停的傳來了嗡嗡的聲音。看著奔涌而來的象群,他們突然站不穩(wěn)身子,努力的保持著平衡,似乎大地都在震動。 郭汾看到這一幕,立馬大聲的呼喊著“退兵”!可他的聲音在戰(zhàn)場之中實在翻不起任何的浪花,眼看著象群快要沖了過來,他立馬奪過號角,還一面讓士兵擊鼓退軍。 鼓聲和號角聲終于能傳到戰(zhàn)場中央,原本有些混亂的輕騎兵聽到了退軍的聲音,立馬穩(wěn)住了心神。 對于士兵來說,不管在哪,處在何等的危險之中,這號角聲和鼓聲便能讓他們心安,因為它能指引他們回家的方向。 在最前方的輕騎兵立馬結(jié)陣,他們要為身后的士兵爭取回去的時間。 這支輕騎兵并不是圣朝特別有名的騎兵,他們在圣朝的騎兵中只能算作中等而已。 因為人人皆騎白馬,故而有一個極其好聽的名字。 白馬營。 白馬營算不得出眾,他們之中的長官是一個剛剛被升遷上來的,年輕的校尉。 對于在相對和平的年代且沒有后臺的普通人來說,而立之年的校尉著實算得上年輕。 “白馬營!” 這位校尉的頭盔上插著一根白色的羽毛,這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征,也為了更好的在混亂的戰(zhàn)場中調(diào)動他人。 “在!” 白馬營一百騎高聲回到。 “你們怕死么?”校尉看著逼近的象軍問道。 “怕!” 這個答案他絲毫不意外,所有人都怕死,生命只有一次,包括他。 他經(jīng)常對手下的騎兵講,一定要怕死,因為只有怕死,你才能能在戰(zhàn)場上活下來。 看來騎兵們記住了他的話,他笑了笑。 “可我們能退么?我們的身后是近萬的兄弟和元帥!” “不能!”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 所有的騎兵都握著長槍,盯著逼近的象軍。 年輕的校尉欣慰的笑了。 對,我們不能不怕死,每個人的生命都很重要。可我們卻還有更重要的東西,那便是勇氣! 慢慢逼近的林扶風(fēng)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一群輕騎兵攔在了前面,他絲毫不擔(dān)心,因為只要他想,這些輕騎兵會成為大象腳下的泥土。 他看著騎兵背后有條不紊退去的士兵,暗自贊嘆了一聲。 他看到了頭盔上插著一根羽毛的校尉。 “你說我們會不會被踩成碎泥?”他笑著看向了周圍的兄弟。 近一百騎白馬營沒人說話,可卻也沒人退后半步。 “要死了,還這么嚴肅,你們能不能表現(xiàn)的輕松一點。” 校尉淡淡笑道。 隨即他臉色一變,手持制式長槍,嚴肅了起來。 “對,即便明知不敵,也要認真對待每一個對手。這不僅僅是尊重他們,也是我們作為騎兵最后的尊嚴。” “我們怕死,但不缺少赴死的勇氣!” 年輕的校尉喝道,隨即長槍揮舞:“白馬營!沖鋒!” 百余騎輕騎兵宛如離弦之箭,首次正面出擊,硬憾象軍! 之前的他們,都是憑借自己的靈活性,一直和敵人周旋。可現(xiàn)在他們無法選擇,他們?nèi)羰呛笸艘徊剑砗蟮男值軅冊撛趺崔k? 林扶風(fēng)奇怪的看著這一群白馬,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這群人突然敢正面應(yīng)對自己。他揮了揮手,地麟部的族人也騎著大象沖了過去。 一陣陣廝殺過后,白馬營撤了回去。大象皮厚,經(jīng)過一番苦戰(zhàn),也不過只有一些輕微的傷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