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 慫和狠-《一劍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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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不停的嚎叫,他叫得越大聲,李道一笑得越得意。
遠(yuǎn)處傳來了號角聲,緊接著戰(zhàn)鼓擂響。
李道一一愣,手指之上紫光散去,沈浪便落到了地上。
他沒有管正在咒罵的沈浪,立馬拉起了門口的葛舟意說道:“走吧,這是行軍的號角聲,看來他們準(zhǔn)備再次攻城了!”
葛舟意點了點頭,兩人便一躍而起,消失在天空之中。
……
越州城,北門之外。
大營之中,姜明、郭汾和徐長安圍在了一張大大的地圖之上。
遠(yuǎn)處的山坡之上,兩個道士俯視著營帳。
他們似乎能夠看穿營帳一般。
“你說,這徐長安怎么話也不講,一直盯著那張地圖發(fā)呆?”
葛舟意眼中青芒再現(xiàn),就盯著營帳看著,沒有說話。
大大的地圖鋪滿了桌邊,姜明和郭汾兩人正在熱烈的交談,還不時的用筆在地圖上圈著什么。而徐長安則坐在了桌子的最低端,低著頭,摳著手指頭。
李道一看到這一幕樂呵呵的笑道:“這像不像當(dāng)初識字念私塾的時候,這先生讓我們自由探討,這姜明和郭汾便是好學(xué)徒,至于徐長安……”
李道一笑了笑,沒有說完。
作為一軍之主,就這樣一言不發(fā)的窩在了角落。
葛舟意也低著頭,他看著那個年輕人有些忸怩不安,幾次想靠近兩人,可張開嘴卻沒有勇氣說話。
對于行軍打仗,徐長安沒有經(jīng)驗,更沒有學(xué)習(xí)過。
甚至這個元帥,都是小夫子強(qiáng)行要來的,本以為有韓士濤在,會很輕松的混個軍功,沒想到事情卻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這不單單是越地的事,甚至整個南方都攪了進(jìn)來。
他不敢發(fā)言,也沒有資格發(fā)言。
只能等著兩人討論完,隨后指揮著他,同時指揮著他的西路大軍。
“真衰啊!”
李道一感嘆了一聲,不知道這種奇怪的詞匯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
“對了,你師傅也那么看好他么?我不信你真是朝廷隨機(jī)派來的。”
葛舟意看了他一眼,仍然沒有說話。
“你也不用否認(rèn)。你別忘了,我們是鄰居,自然都知道那時候的事情。”
“不過立場同不同,就不知道了。”
葛舟意眼中的青芒消失,坐了下來。
“若是打開了封印,憑你的資質(zhì),肯定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接近而立之年了,才宗師級別。不甘心吧?你也別否認(rèn),我們看人可準(zhǔn)了,別看你師傅一天樂呵呵的,其實他也不甘心。”
葛舟意的臉微微動了一下,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
“你們呢?”
李道一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道:“現(xiàn)在挺好的,雖然活不了那么長,可日子卻很舒坦。”
葛舟意解下背上的長劍,看著那柄古樸的長劍。雖然李道一沒有明說,可他也知道了答案。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可就這樣每天曬曬太陽,有什么意思。活,便活得有滋有味。”
聽到葛舟意的話,李道一笑了笑:“那你看的徐長安這副模樣,你滿意了么?”
小道士雙手糾纏在了一起,用寬大的袖袍擋住,身子也躬了起來,像一個小老頭。“若是徐長安如同姜明等人,或者表現(xiàn)出極高的天分,你們會殺了他么?”小道士眼中散發(fā)出紫色的光芒,同時還有著一絲絲殺意。
葛舟意仿佛沒有注意到小道士一般。
“‘如果’二字往往代表著怯懦和后悔,在我的眼里,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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