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飛鴻踏血泥!-《一劍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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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騎早已配合多年,馬匹先拉扯開來,然后聚合,中間的齒盤轉(zhuǎn)得飛快,他們沒有發(fā)出任何的叫喊聲,只有馬蹄砸地,鐵鏈拉扯還有鐵甲摩擦的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
一千人對上三十人,數(shù)字上面巨大的優(yōu)勢。
可現(xiàn)實中除了數(shù)字還有質(zhì)量,只見血肉橫飛,鮮血四濺。耳邊傳來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和那些痞子兵砍到鐵浮屠身上鐵器相交的冰冷的撞擊聲。
旁邊的河水完全被染紅了。
吳一用看著這一幕,嘴角抽搐,就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靖安王也都看傻了。
即便在這種相對狹小的地形,鐵浮屠都能展現(xiàn)如此實力,若是在廣闊的平原上,那還得了?
這三十人對上一千人就如同割稻子一般,兩馬中間那冰冷的齒盤上滴著鮮紅的鮮血。
靖安王帶來的士兵都被這一幕嚇得臉色蒼白,沒人再叫喊,更沒人敢舉起刀來。
他們平日里欺負(fù)百姓可還行,可今日,他們卻如同稻草一般被人收割,什么氣焰都沒有了。
所有人都咽了咽口水,脖子里有些干涸,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
就連那些沒有出戰(zhàn)的士兵都是如此,他們可不想成為下一波的稻草,那些還幸存著的士兵看著這一幕,渾身冰冷,他們面對的不是三十騎兵,而是三十臺戰(zhàn)爭機(jī)器,沒有感情,沒有溫度的機(jī)器。
他們刀槍不入,他們進(jìn)退有據(jù),這一千人面對這三十人,成了一個笑話。
就連二皇子也愣住了,他雖然作威作福,不開心就隨意調(diào)集幾萬大軍圍住別人,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等場景,嘴唇發(fā)白,腦袋嗡嗡作響,他親眼看著這些士兵在他面前如同稻子一般倒下。
三十騎鐵浮屠毫發(fā)無損,大皇子輕蔑的看了一樣自己這個弟弟,他輕輕扯了扯韁繩,三十騎會意,解開了鎖鏈。
大皇子坐下的白馬踱著步子上前來,如同散步一般,每一次馬蹄落下然后提起都會濺起一灘血泥。
每一次踏下都引得眾人心里一顫。
大皇子的馬走到了二皇子的身側(cè),此時他們還在處于剛才的震撼之中,哪里有心思反抗。
大皇子比二皇子高大一些,他胯下的白馬也比二皇子的馬要高大,他俯身靠近了二皇子的耳邊,輕聲說道。
“自古都是嫡長子繼任大統(tǒng),你知道什么是嫡長子么?”他在二皇子的耳邊輕輕呵氣。
“嫡長子,嫡長子,不止是年紀(jì)略長,才能也長于其它人,懂了么?”大皇子輕聲笑道,然后伸出了手在二皇子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
“弟弟終究是弟弟啊!”
在眾人的眼中,只看到了大皇子騎著白馬,走近了二皇子,然后輕輕的撫摸他的臉。
然后那白馬依舊踏著血泥,大皇子朗聲笑道。
“以前一直不知道那些酸腐文人說的‘飛鴻踏雪泥’是個什么感受,今天才真正知道這個感覺。不過,錯了啊,是踏血泥!”大皇子最后一句“血”字咬得極重,馬蹄正好抬起,帶起一灘血水。
雖然他沒有解釋,可眾人都知道。
此“血”非彼“雪”。(注:飛鴻古意指畫有鴻鳥的車騎,并不是指大雁,這里也借用過來代指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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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臉色陰沉的可怕,可偏偏沒了勇氣反唇相譏。
就看著大皇子的白馬慢慢的靠近又遠(yuǎn)去,仿佛踏春一般。
靖安王不知道什么時候擠到了吳一用的身邊,滿臉凝重,低聲問道:“我們是不是選錯了?”
吳一用心中也滿是震撼,一是為鐵浮屠的強(qiáng)大而感到震撼,第二則是因為大皇子的行為而感到震撼。
他看了一眼靖安王,翻了一個白眼問道:“你覺得這樣的人做皇帝,有好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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