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沒有確認父母與張鶴之間究竟存在什么關聯的時候,絕對不能隨意質疑受傷之事,只能旁敲側擊慢慢來查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周凡冷靜思索著,一頓晚飯很快就結束了。 晚飯后,周凡像往常一樣,手里提著貼上小燈符的紙燈籠,向著父母告辭,去魯魁家學習武技。 看著周凡提著燈籠越走越遠,消失在黑暗中,站在門前的桂鳳臉上的憂色再也隱藏不住,她對周一木道:“阿凡的傷會不會復發?” “應該不會。”周一木搖頭道,“你看傷口都結疤了,阿凡已經沒事了,張大夫那樣說,只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 “我這孩子為什么這么苦命,傷很不容易好了,束發的壽數又這么低……”說著話,桂鳳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周一木沉默沒有應答。 “一木,我們要不要把那兩件事告訴阿凡?我是說阿凡的傷和……”桂鳳想了想又問。 周一木臉色微變,他看著妻子厲聲道:“這兩件事一個字都不準提,另一件先不說,單是受傷的事,你覺得你說了有什么好處?萬一阿凡就像張大夫說的那樣……” 想到那個難以接受的后果,桂鳳渾身顫抖了一下道:“我不會說的,我只是覺得什么都瞞著阿凡,心里很不好受。” “不好受也不能說,就算阿凡有所懷疑也不能說。”周一木的聲音低沉了下去,“阿凡的壽數十九,很大的可能沒幾年好活了,那就讓他快活一點。” …… …… 周凡到了魯魁家里,開始跟魯魁學習。 “阿凡,今天有沒有進步?”魯魁拿著茶盅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問。 周凡搖了搖頭,像之前想好的那樣隱瞞了自己力氣初段的事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