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金雞獎的報名規則,是去年上半年(一般是5、6月,時間不定),到今年上半年之間,取得公映許可證的作品。 注意是許可證,不是上映。 所以去年的《我的父親母親》,今年的《臥虎藏龍》都在列。《無名之輩》由于換領導被拖延,只能參加明年的金雞獎。 實話實說,金雞每年都在挽救,每年都失敗。 今年央視首次直播,跟南寧國際民歌節同期舉行,耗資3千萬,明星陣容龐大……導致媒體過多,去年100家,今年320家,800多記者。 總之就是火熱。 在許非看來,換湯不換藥。作為國內最高獎,最核心的獎項部分不能服眾,整再多花里胡哨的都沒卵用。 但他還是來了。 20日傍晚,國際大酒店。 中國電影家協會秘書長兼本屆電影節秘書長張斯濤,在一樓等候多時。11月的南寧不冷不熱,他卻好像很虛的樣子,不時拿手絹擦擦汗。 80年代,手絹是通用品。 2000年,手絹是區分老年人和年輕人的東西。 他沒拍過電影,屬于電影界的文化人,傳說中的專家。組織本屆盛典,從頭到尾紕漏不斷,最糟心的是明星。 事先都見報了,說周星星、梁朝韋、張蔓玉、高倉健、廣末涼子都會來,結果全部放鴿子。 讓媒體大加嘲諷。 更可怕的是獎項,馮褲子就夠鬧心的,而張斯濤知道最終答案,等一頒布,肯定又是一番口誅筆伐。 “咚!” “隆隆隆!” 滑輪滾地的聲音傳來,在空曠的大廳格外清晰。張斯濤一抬眼,趕緊迎上去,仗著年齡大喚道: “小許來了,等你半天了。” “張老師?” 許非開會見過多次,半生不熟的,笑道:“找我有事?” “一會說,先辦入住。” 張斯濤取出一張通行證,道:“你臨時說來,我就給你搞了張通行證……那個前臺,按最高規格開個房間,先住兩天。” 登記完,他又陪著上樓。 許非見酒店空蕩,奇道:“人都哪兒去了?” “彩排呢,你要不要去瞧瞧?” “好啊。” 小莫留下收拾行李,許非換了件衣服,倆人下樓。 坐車從酒店出發,沿民族大道駛向民族廣場,在旗桿處停下。前面鋪著又長又寬的紅毯,盡頭是南寧人民大會堂。 沒錯,就叫這個名。 “明天頒獎禮,嘉賓的路徑就是這條線,從這里走星光大道。” 張斯濤簡單介紹,道:“小許啊,不瞞你說。公眾對金雞獎批評已久,我們一直在改革,可為什么不見成效呢? 今年是新千年,跟民歌節同期,央視直播,本想請兩岸三地的明星助陣。但大陸的好說,港臺實在請不來,你幫忙找找原因?” 找你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