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秋季的校園更添了幾分矯情。 “叮鈴鈴”幾聲響,傍晚下課,學生們走出教學樓,一半去食堂一半奔校外。蔣琴琴背著包,走在碎磚甬路上,不時有人指指點點。 她竟然已經習慣了。 去年有部大火的《歡喜姻緣》,今年有部《西施》,在同屆中出類拔萃。加上某本不良刊物推波助瀾,最美新人的名頭妥妥冠上。 情書越來越多,還有送花的;老師們要么嚴厲,要么寬容,反正得區別對待;同班的更是羨慕,有嫉妒也不表現出來。 哦,號稱雙璧的賈靜文已經退學了。 “琴琴!” 正走著,后面有人喊,卻是徐才人,“你出去吃啊?” “今天不舒服,出去吃點素。” “平時你也吃素呀,我也去外面,一塊走。” 今年大二,徐才人一改去年的消極態度,忽然熱情亢奮起來,亢奮中還帶著得意。同學們私下議論,說這變化很怪,瞧她穿戴打扮上了一檔次,估摸遇著大款了。 蔣琴琴不太喜歡,應付著出校門,順道走一段再過馬路,便有家常去的小館子。 若在80年代,絕對看不到藝校門口,等著一溜車接——當然那會也木有車。現在就體現出時代變化,時常停著輛好車,等著某個妹子上去。 “滴滴!” 倆人在路邊的時候,忽見一輛轎車開過來,嘎吱戳在跟前。 后窗戶搖開,探出一顆碩大的腦袋。 “哈!” 徐才人笑著跑過去,極親昵的揉揉那顆頭,上車走人。 “……” 蔣琴琴快傻了,她認識那位,大名鼎鼎的汪朔啊!原來徐同學的大款就是他。 1994年,汪朔認識了徐才人,對著二十歲的小姑娘無法自持,難掩春風: “她是搖滾果出身,搖滾果在北京范兒是最正的,玩的是邋遢帥,完全不修邊幅的年輕人,我特別喜歡。” 倆人很快進入另一個交往層級,據陳大導的前妻,洪女士聲情并茂的透露: “這位男作家經常在外面有不軌行為,甚至這些事情都是在自己老婆眼皮底下發生的。比如有一次,他的情人公開和他夫人對峙,說:「我已經在你家大搖大擺了,你就把他讓給我吧。」 他夫人非常鎮靜地對這個比她小二十歲的姑娘說:「你不懂,我是他媽,你代替不了我。」” 當然還是代替了,汪朔離婚,妻子帶著孩子遠走美國。 這些娛樂圈往事,尚未去臺灣插足的蔣琴琴當然不知……誒,這句是不是有點《百年孤獨》開頭的意思。 她滿臉震驚的過馬路,進飯館,又滿臉震驚的看著這個拽自己袖子的女人。 “琴琴姐!” 身材苗條,五官精致,有媚態,這人叫金蕎。旁邊還有一個凹凸有致的,叫陳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