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是這樣說,不過樓寧從對方緊握方向盤的手可以知道── 剛剛說的那些話,已經讓對方聽到心里。 謝奉這樣的人相當自負,懷柔高壓對他都沒用。只能通過徐徐圖之,在關鍵時刻把自己需要的想法植入,就可以無聲地發(fā)酵。 只可惜謝明珠。 “我明白。”樓寧剛剛忙活一場,又得應付謝奉,加上加塞穿越對精神力的負荷,讓她感覺有些疲憊。于是直接放任自己靠在椅背上,轉頭看向謝奉說,“謝謝哥。” 然后便睡過去。 謝奉沒理她,車子倒是開得異常平穩(wěn)。直到已經來到首都郊區(qū),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院里,這才停下車。 他親自抱著沉睡的謝明珠下車,看著這從小就由自己親手養(yǎng)著的小寵物,在眾人驚懼低頭的同時,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嘖聲, “......嗤,傻帽。” ...... 樓寧被紅黃綠毛堵住小巷打,雖然最后沒出大問題,但身體底子不好,加上中間奔竄,流汗吹風,頭前又自殺。 干脆結實地大病一場。 這一個月里,醫(yī)生會診,來往的訪客絡繹不絕,讓謝奉干脆把助理推到謝明珠的房間主持大局。 樓寧扎實地看了好幾場大戲,對這些根本不尊重病人,自私又自利的謝家人,則有更深刻的認識。 “明珠,馬上就要族內預選,你盆景的主題選好沒?”一個小姑娘坐在樓寧的床邊擦指甲油,根本沒管謝明珠受不得這味道,轉著眼睛說,“安長老六十大壽,我們幾個都要想破頭啦!也不知道少族長有沒有給你什么建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