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無咎此時才是最痛苦的,他固然愛女,可他更看重柳家的基業(yè)。若是柳家都不存在了,那么他活著的意義是什么? 這么多年他為了坐穩(wěn)柳家家主的位置,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如今就這么灰溜溜的下臺,他心里能夠好受才怪。 柳素心的心情也不好,只是因為有紅蓋頭的遮擋,大家都看不到她的神情。唯獨只有她親近的丫鬟知道,柳素心的脾氣已經(jīng)壓抑到了極點,眼看就要爆發(fā)出來。 至于葉寒霜,他能夠好受才怪,柳無咎雖然多給了二十萬兩銀子,但是他不是柳家家主了,以后他想要在柳家說得上話幾乎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里,葉寒霜的下頷就咬的緊緊的,頗有一種生人勿進(jìn)的感覺。 看著沈冠華在和那些江湖武人們交際,雁秋唇角扯上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偽君子。”她不知不覺的說出了聲兒,旁邊的徐北辰耳朵動了動,沒想到雁秋和他的看法居然一致。 他也認(rèn)為沈冠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看著和藹可親但是內(nèi)里是什么模樣誰說得清?人們看到的不過都是他的假面而已。 云煙自然也聽到了雁秋的嘀咕:“雁秋,你認(rèn)識沈大俠?沈大俠的名頭在江湖上還是很響亮的,風(fēng)評一向很好。” 雁秋眨眨眼:“風(fēng)評好就代表他人不錯?有的人啊,外表看上去一派正人君子光風(fēng)霽月,其實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這話說的就很嚴(yán)重了,云煙不敢接著雁秋的話往下說,再往下說就是得罪人了。她初入江湖人微言輕,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徐北辰微笑:“確實,有的人他的名聲經(jīng)營的好,其實你真正看到的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 雁秋頷首:“就算是正人君子,他也是會去賭錢喝花酒的,更不用說眠花宿柳了。” 徐北辰探究的看著雁秋:“你怎么知道他去眠花宿柳?” 雁秋瞟了他一眼:“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走吧,喜宴咱們也參加的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