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雪糕棒沾在韓新月臉上好幾秒,愣是沒滑下來。 韓新月自己都呆了半天。 她從小到大可從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 周榮麗見狀,拉過女兒怒視著花哨說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當姐姐的說你幾句怎么了?脾氣咋這么大?!” 說完心疼的替女孩把臉擦干凈。 周榮麗說話聲音不大,也就周圍三四個離得近的女眷能聽到。 主要是她也知道這件事是自己閨女先挑起來的,也不好鬧大。 她想著訓周伶伶幾句,給女兒出口氣就得了。 估計以周伶伶的性子也不太敢跟她一個長輩嗆。 花哨從桌子上抽了張紙,擦了擦嘴說 “我爸都沒這么說我,她擺哪門子的譜教育我?”1 周榮麗震驚了幾秒后,抖著嗓子道 “你、你什么教養!你就這樣跟長輩說話的?!” 花哨把擦完嘴的紙巾丟進垃圾桶說 “我知道我沒教養,但你閨女也好不到哪去,又是白眼又是空口無憑說我撒謊,但凡有點教養的女孩都不會把敵意擺的這么明顯,起碼面子上跟我裝一下啊,裝都懶得裝,是有多討厭我?” “我也是服了你們娘倆了,找我爸辦事一副嘴臉,背地里對我又是另一副嘴臉,看不起我就別找我爸幫忙啊,做人能不能清高一點?” 花哨一通說完,其他看戲的女眷親戚都趕緊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的告辭散開了。 老周這閨女也忒不好惹了。 一點得罪不得。 那小嘴叭叭的,說得周榮麗母女倆臉都青了。 事實上大家都不怎么喜歡周榮麗一家。 他們家算是這群親戚里條件最不好的。 本來按照親戚間的交往,肯定會幫幫忙,拉扯一下他們家。 但周榮麗的丈夫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自己沒本事,又不愿意努力。 給他介紹的幾個不錯的工作,要么嫌棄工資低,要么就覺得太累,干不到一兩個月就辭職。 來回幾次,誰還給他介紹工作? 成天在家里不是喝酒,就是找人打牌。 這就算了,酒一喝多了,就抱怨親戚都瞧不起他們家,財也不帶他之類的。 跟自己朋友說起來,也是感慨人間冷暖,世態炎涼。 第(1/3)頁